南鳶看著仇恨離開的背影,搖搖頭,對糖道:“我們幫著一起找找。
你我神識強大,可分頭行動。
切記,隻在外圍尋找,這是修仙世界,神識很容易受到攻擊。”
糖超猖狂地道:“鳶鳶,我不是跟你了,我倆都很牛叉的嘛,隻是巡視區區修真界,就算有人發現了,也是對方怕咱們。”
“不過鳶鳶,你的心腸真是越來越好了。”
南鳶嘴角扯了扯,嗯了一聲。
畢竟受了糊糊臉道這麼久的熏陶,她雖然做不到見個人就救,但相熟之人,她還是可以順手幫一把的。
到時候,仇恨照樣會對她感恩涕零。
哦,這個也是道教的。
·修真界的日子過得很快,眨眼就是一年。
仇恨還在找他的未婚妻,南鳶卻已經將金剛門能學的秘籍都學了,一舉越過掌門雷大釗和眾長老,成了金剛門修為最高的修士。
嗯,就是這麼碉堡。
糖對此習以為常,它念叨的隻有道粑粑,“鳶鳶,你這都一年了,道粑粑怎麼還不出現啊?”
南鳶揉了揉眉心。
在道剛剛消失的時候,她的確感覺少了點兒什麼,畢竟每日被道帶著涯海角地浪,那種很明顯區別於修真界的熱鬧,她一時半會兒真忘不了。
但南鳶調節能力一向很強。
如果沒有糖,她用不了幾就能把道拋到九霄雲外。
可身邊偏偏有個崽子日日念叨,如此一來,她便是想忘都忘不了。
“大能修士想要白日飛升都得修個幾千年,而道是由無形的法則凝出實體,你二者哪個更容易?”
南鳶反問糖。
糖哼唧,“我不信,道粑粑跟我了,他很快就會出現的。”
南鳶:“你知道道存在多久了?
他嘴裏的很快你覺得會是一年半載?”
嗬,道還一年之內助她突破瓶頸呢,結果剛給她開了一個月的灶就搞失蹤。
糖失望透頂,變成了一顆自閉糖。
“我帶你去兜兜風?”
南鳶戳了一下它的肚皮。
糖蔫巴巴地道:“金剛門就這麼點大,景色我都看膩了。”
“我正打算外出曆練。”
南鳶道。
其實她對曆練沒什麼興趣,她隻是出去救個人,順便偶遇一下她的情債。
畢竟欠債的感覺不太好。
糖提醒道:“可是仙家百門五年一次的切磋大賽馬上要開始了,鳶鳶不去參加嗎?”
“我為何要去跟一群雞仔切磋?
贏了難道就能有成就感?”
糖:好有道理哦。
“可是鳶鳶,你要是出風頭了,也能給金剛門爭臉啊!你都不知道外麵的人是怎麼嘲諷金剛門的,他們金剛門都是一群大猩猩,長得又壯又醜!”
“等過些日子,我直接找十大仙門的首席弟子單挑,不僅能一戰成名,還省時省力。”
糖:不愧是鳶鳶!南鳶繼續道:“臉麵是自己掙的,我在時自然可以庇佑金剛門,若我日後有事不在,他們又當如何?
想要不被人欺負,還是得門中弟子自己立起來。”
糖連連點頭。
在金剛門,南鳶是可以橫著走的存在,別她想出去曆練了,就是想去摘星星,金剛門上下都沒意見。
掌門和長老們不僅沒意見,還生怕她出去遇到危險,一人送了一件寶貝,有防禦法器,有護體法寶,還有逃命符、傳送卷軸和各種丹藥。
金剛門百分之九十的弟子都是煉器師,剩下的則是符籙師和煉丹師。
當初去凡塵界物色弟子的兩個仙長便是符籙師,長相最具有欺騙性,是幹這件事的不二人選。
金剛門的符籙師和煉丹師們在修真界中更沒有地位,因為他們煉製出的符籙和丹藥都屬於最低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