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言一直住在了商務酒店裏,而她的住址卻是極少數人才知道。這個時間,陳言沒有睡覺亦沒有處理文件,她隻是坐在沙發上靜靜的等待著,這個時候門鈴響了。陳言起身開門,是拉肯!拉肯徑直進了屋子,陳言遞給他一杯紅酒。“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為你今天會不來。”“我怎麼會不來,我們的宏圖大計還沒有進行到高潮,當然要盯緊所有的情況。”陳言做在了拉肯的對麵。“今天和祝慶鴻談的順利嗎?他有沒有起疑心?”“沒有,他的公司岌岌可危,而在這個時候我就像亦棵救命稻草,他怎麼可能疑心。他已經開開心心的回去準備合約了。”拉肯放下手中的紅酒杯,“ok,非常好。這次我看顧臣恩還怎麼囂張。”陳言又問道,“其實,光我們就可以置顧臣恩於死地,你為什麼在這場遊戲中要加上祝慶鴻?我怕他破壞我們的計劃。”拉肯的嘴角輕輕上揚,“他?那個老家夥已經不足為患了,他現在已經是檣櫓之末了,隻要有錢可以救他的公司,他什麼都肯做的。這樣的人我見的多。”拉肯舉起了酒杯,敬了陳言一杯酒,“多謝你了,anita,這次回國專門來幫我的忙。而且你從來不問我為什麼這樣做。謝謝你相信我。”陳言隻是說,“我永遠記得在我公司馬上要倒閉的時候,是你的一係列的策劃讓我的公司起死回生,你的這個恩情我會記一輩子的。中國不是有那句老話,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
如果顧臣恩知道了,他會怎麼想呢?他到底該是想不到十分相信的秘書竟然是出賣他的人。陳言和拉肯是舊相識,聽陳言的說法拉肯該是幫助陳言度過最困苦的時候。算是陳言的大恩人,這陳言現在當然是鞠躬盡瘁的幫著拉肯。“拉肯,從回國的時候我就問過你,這顧臣恩到底有什麼地方得罪過你,讓你這樣恨他。還有,你為什麼沒有告訴過我,我長的像一個叫陳輕言的女孩子?”陳言到現在還是對陳輕言有很大的興趣,“你沒有必要知道,這個女人已經死了。死人跟這個世界沒有關係,你隻要配合我做這一切就夠了。我答應過你,做完這些你就可以安然回美國,過你的日子了,你我再不相欠。過幾天的酒會,我們要給顧臣恩一個驚喜。”陳言配合著,“知道,一切我都在安排了。”“ok,我該走了,免得讓人看見你我之間有往來。”拉肯離開了陳言的酒店。可是陳言好像沒有放棄對陳輕言的興趣。“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顧臣恩。”
翌日,陳路平時沒有事情是不會往顧臣恩的公司跑的,即使自己的妻子在這裏上班,他能不來就不會來的。今天,他比顧臣恩還要早,等在了辦公室。每天拉肯都會去接顧臣恩一起上班,順便彙報工作,今天拉肯和顧臣恩進門的時候被陳路嚇了一跳。“哇,你怎麼比我這個總裁來的還要早?”顧臣恩看著陳路的樣子就知道他一定是上門問罪的。“大佬,你不是也來上門問罪的。Ok,說吧,我今天早晨心情好,我不和你計較。”“你不和我計較。我要和你計較!認識你這麼些年,你身邊的女人不少,但你真正放在心上的前後隻有兩個,一個是陳輕言,第二個是蘇雅落。陳輕言已經死了,現在和將來陪在你身邊的將是蘇雅落。我拜托你清醒點。那個陳言隻是像而已,像!”陳路特意強調了“像”這個字!好像讓顧臣恩時刻的記住,陳言隻是像人的影子一樣,有誰能愛的上別人的影子呢?“你說沒。”顧臣恩仍給陳路一張請柬。“說完你就看看這個,明晚我公司的酒會,你一定要跟著宋箐一起來。到時候我給你介紹陳言。順便你還可以為你的畫展做做廣告,招攬招攬投資商。一舉兩得,多好。”顧臣恩一副不在乎的樣子,用酒會擋開了陳路的話題。“行,你就在這跟我打馬虎眼吧。我走了,你好自為之”陳路氣鼓鼓的走了,陳路有些藝術家的脾氣,直來直去,有的看不慣的就會說出來,所以顧臣恩一直很珍惜這個很純真的朋友,他知道起碼在他做錯或是拿不定主意的時候陳路會站出來為他指明方向。拉肯在一邊看的清楚,支吾著,“啊,老板,以後這樣的人我會幫你擋掉的,不會打擾到你的。”顧臣恩瞪了一眼拉肯,“什麼叫這樣的人?!陳路是我最好的朋友,他不是別人。我的私事不用你管,你隻是我工作上的助理,你做好分內事情就可以了。對了,陳言的第一筆資金到位了嗎?還有藥劑師到位了嗎?”拉肯打開文件查了查,“嗯,陳總已經把第一筆資金已經打到了賬戶上了,但是藥劑師沒有到位,這個事情我已經溝通過了,她說過幾天會到位的。”“好的,那麼酒會籌辦的怎麼樣了?”“一切就緒,就等著明晚了。”
“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拉肯,明天的酒會你要提前到位,招呼貴賓。”“好的,我知道了。您放心吧,顧總,我的辦事能力您該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