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後,我們是朋友還可以問候,隻是那些溫柔再也找不到擁抱的理由,有情人難免淪為朋友。”
——《十年》
妙妙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在床邊不停的轉來轉去。
她望著病床上還沒有醒的陸裏不停的長籲短歎,捶胸頓足。但是無奈殷瑒一道道千年寒光射來,又不能做什麼。
其實,就連一向沉穩的殷瑒,現在心裏也是沒底的。
如果,陸裏在醒來之後,發現林辰已經是別人的新娘了、、、
殷瑒根本無法想會有什麼樣的結局。
好在天昊和蘇已經去運作了。起碼,結婚證林辰和周磊是暫時領不了了。
在領證的地方放把火這種缺德的辦法,估計也就隻有蘇那個女人能想的出來了。
女人啊、、、
殷瑒看到了在旁邊憋屈的某妙妙,嘴角便不自覺的上揚了起來。
“嗯。嗯。嗯。。。嗯。。。我知道了。”殷瑒在旁邊接個電話,眉頭卻越皺越緊。沉著的目光一點點兒的變冷
“怎麼了?”妙妙問殷瑒。
“領證的事情搞定了,但是、、、典禮。”殷瑒說著瞥眼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陸裏。
“他們的典禮是在漁村裏辦,所以那個恐怕、、、”殷瑒無奈的撇了撇嘴。
“什麼,林辰和那個什麼磊在漁村裏結婚?”妙妙的嗓門兒大的三裏之外都能聽的清。
到坐上車為止,妙妙都不相信是因為自己的嗓門太大,而把陸裏吵醒了。
隻是看著陸裏裹著紗布的頭,還有那對血紅的眼鏡。就算他是把法拉利開成了飛機,機上的人也都不敢喘一下大氣。
“怎麼走?”陸裏瞪著雙手緊抓座椅的妙妙。聲音雖然沙啞但十足冷酷。
“嗯、、、右、、、右、、右、、、轉。然、、、”
“然後,進車庫。”殷瑒瞪了結巴的妙妙一眼。
“莫非,你想把車開進教堂?”殷瑒低聲質問陸裏。
“吱”的一聲,陸裏突然急急的刹住了車。然後匆匆的跳下了車。
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慌張的陸裏,那個儒雅的,倜儻的的陸裏,那個永遠將天下掌握在手的陸裏。
現在,像個丟了心愛玩具的孩子。
慌不擇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