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念傾借著自己頭痛,身體痛,各種痛,賴在家裏不去上學,整個人癱在沙發上,看著那些不專業的古裝片。
“君子,你知道顧墨把冰激淩藏哪了麼?這樣的生活沒有冰激淩怎麼辦,君子你的鼻子不是很靈麼,作為一隻犬……”
開門聲打斷了沐念傾聲音,她一看到是顧墨,立刻躺在沙發上裝死。
顧墨輕笑一聲,緩慢地走到她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摸了摸她的臉,“今天還是不舒服?”
“嗯……那個酒的後勁太大了,我現在還暈乎乎的……有點惡心……想吐……”沐念傾嬌弱地說著,好像自己真的很虛弱似得。
顧墨手指順著她的臉滑向她的發絲,“這麼虛弱啊……那不如讓我吃吃豆腐,我剛好餓了。”
“唔,顧墨你真下的去口?在我這麼虛弱的時候,你欺負比你小九歲的我?”沐念傾目光帶著委屈,濕漉漉的,有些可憐。
顧墨喉結動了動,目光別有深意卻帶著無奈,他從她上方離開,“伶牙俐齒的,快起來吧,別裝死了給你拿冰激淩。”
“嘻嘻,顧墨你今天好帥啊,看起來根本不像二十六,像十六,比我還小一歲呢!不過你這幾天為什麼都回來這麼早?”沐念傾討好地看著他,目光都要融化了,真的好好吃……
顧墨用餘光看了她一眼,然後一邊上樓一邊解襯衣的扣子,“你不是很討厭南宮寒心?我已經幫你收拾了,你可以放心去上學了。”
“你?你怎麼收拾的,不過是一個堡主,你別做什麼錯事啊!”沐念傾連忙跟著他,“你沒殺人吧?”
顧墨微頓,回頭看著她,“沐念傾,在這個世界,有很多人在乎的東西可不是命。”
“殺人解恨,可不是最明智的方法。”顧墨挑眉看了她一眼,繼續往房間裏走去,沐念傾默默地跟著。
“殺人還不是最殘酷的,那還有什麼是殘酷的。命都沒了,還有什麼意思,還能享受什麼?”沐念傾不解地問道。
顧墨已經脫了襯衣,光著上身走到她麵前,輕輕捏起她的下巴,聲音低沉而有磁性,“沐念傾,你想幹什麼?又想摸我的身體?”
“額……啊!”沐念傾猛的抬頭看到他光著上身,連忙用手打去,打的手好疼!這人的胸是石頭做的!
顧墨順勢抓著她的手,死死地按在胸膛上,薄唇靠近她的耳垂,“我的身材,你還滿意麼?”
“啊,噗!”沐念傾一口冰激淩噴出,噴了他一胸膛,粉色的粘稠的液體順著他的胸膛慢慢滑下。
沐念傾驚愕地看著,完了!好像又做錯事了,她最近好像總做錯事!
“我幫你擦幹淨!”沐念傾秉持著有錯就要改的狀態,就要拿衣服去擦。
顧墨一把抓著她的手,手指像是在無意間撓她的手心,有些撩心,沐念傾不自在地動了動,“那個,不要擦麼?粘糊糊的……”
顧墨漆黑深邃的目光不顯情緒,隻是那顆淚痣更加妖孽,正當沐念傾不知他要做什麼時,忽然看到他拿手輕輕劃過自己的胸膛,指尖沾了冰激淩。
“好吃麼?”顧墨別有深意地問道。
沐念傾呆滯地點點頭,“好吃啊。喂……你!”她不敢相信地看著他,隻見顧墨把指尖放在嘴裏細細品嚐著。
那樣子,真是好看又妖孽啊!
沐念傾重重咽了唾沫,把手中的東西伸到他麵前,憐憫地看著他,“想吃這裏有很多的!別這麼可憐。”
“別浪費啊。”顧墨看了她一眼,“這個很貴的。”
沐念傾看了他一眼,在他目光的威壓下,緩緩說道,“要不……我去給你拿個勺子?你自己吃了?”
“我有個更好的辦法。你要不要試試?”顧墨挑眉看著她。
沐念傾也沒有拒絕,“什麼方法。”
顧墨忽然把她手中的冰激淩扔到一邊,猛的把她摁到自己身前,讓她整張臉都扣在他的身上,而她的櫻唇正好對著他的胸膛……
他摁著她的頭緩緩向下,感受到她櫻唇的溫度,那抹溫熱也緩緩向下,身子立刻升騰起一股燥熱,房間的溫度似乎都高了很多,這種感覺……相當好。
“唔!放開……放開我!你這個登徒子!”沐念傾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他。發絲已經亂的不像樣子,整個人看起來像個潑婦一般。
顧墨輕輕一笑,手指劃過她的唇,卻被她用力拍開,隻聽她生氣地喊著,“滾!”
“嗯?浪費是一件相當不好的事情,沒聽過粒粒皆辛苦?農民伯伯很辛苦種出的東西,怎麼能讓你隨便浪費……”
“顧墨,我不想聽你廢話了!”沐念傾冷眼看著他,目光裏都是不屑,像是看著一個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