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音不客氣地敲著他的腦袋,“小孩子家家亂說什麼!大家都是好夥伴,我跟他的關係怎麼就好了!”
“不好的話那就最好了。”淩宇輕聲說道,言音沒聽清,“你說什麼?”
淩宇隻是彎了彎嘴角,搖頭不語,兩人直接進去,裏麵不算震耳的聲音也打斷了言音的思緒,“還挺優雅的。”
“嗯,確實不像個賭窩。”看起來實在是既優雅又高貴。
言音直徑走向吧台,二話不說點了三杯酒,淩宇像是早已預感到一樣,“酒鬼,就是想來喝酒是不是。”
“既然來了哪有不喝酒的道理。”言音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直接灌下一大杯,“嘖!不錯!夠烈!”
淩宇坐在她身邊隻點了一杯水,“少喝點,我一會可不想照顧酒鬼。”
“太小看我了,喝三十杯也不會出事。”言音很快喝完了三杯,臉不紅氣不喘,完全看不出是喝了酒的狀態,“喝了酒好辦事。”
淩宇自然明白她說的辦事是什麼意思,可是在酒保聽來就變質了,隻見酒保拿出一個小包裝袋,用還算標準的普通話說,“祝兩位愉快。”
言音看著那個銀色的小袋子,用食指和中指夾著,衝酒保挑了挑眉,“謝了,幫大忙了……”
“走吧?”言音晃了晃手指,讓淩宇跟上她的步伐。
在這種地方,這樣的事情再常見不過了。
據她調查,那個賭窩應該就是從某個通道能進去,而且很有可能是跟某個房間聯係在一起。
言音剛走三步腿一軟,淩宇剛好過來扶著她,大掌摟著她細軟的腰,又溫柔地托著她的背,“需不需要我抱你?”
“嗯?”言音貌似無意地輕哼出聲,然後用靠在他懷裏的那隻手狠狠地捏著他,意思很明顯,給我放老實點!
酒保看著兩人搖搖晃晃的上了樓,又看了看那三杯酒,總覺得好像給少了,看樣子得好幾戰。
“我們去哪個房間?”淩宇在她耳邊輕語。
言音往他懷裏靠的更近了,“左邊第三間。”
不需要房卡,沒有任何登記或者其他的東西,言音一進去就從他懷裏離開,四處看著。
淩宇眸子也閃過一絲可惜,不過很快就投入工作,“這間房間怎麼沒人?也不需要房卡,你之前就設計好的?”
“不然呢,當場找人給我開門?”言音一邊說著一邊對著牆壁敲敲打打,“暗道應該就在這個房間裏。”
淩宇從另一邊開始找,最後是在衛生間找到的,言音眉頭微皺,“真是會找地方,找這麼個髒地方。”
“進去吧。”淩宇和言音已經換好衣服了,是他們這裏的工作服。
在進去之前,言音又和他確定了一次,“聯係好警察了吧。”
“放心,都已經混在這個酒店裏了,隻要我們一發出信號就會過來。”
“嗯。”言音點了點頭,然後兩人輕巧地從那扇暗門過去了。
通道裝修的很好,一看就是有錢人走的路,這些人的錢就應該拿出來,拿著那麼錢盡是做壞事的。
“言音姐,沒想到你是一個這麼仔細的人,我一直以為你就算在出任務也和生活中一樣。”淩宇小聲說道。
言音神情帶著苦澀,“我一般都是和別人一起出任務,這種事情確實不需要我考慮太多,但是現在不行,我要不考慮多點,那咱兩的麻煩可能就會多一些。”
“你覺得我不可靠?”淩宇說著目光深沉了很多,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握住。
言音癟了癟嘴,“也不是這樣說,你叫我一聲姐,我自然要照顧你,再說你是一個晚輩,當然……”
“言音姐!我能保護你!”淩宇的聲音雖然很小,但是很堅定。
言音看著他認真的樣子,眼眸中帶著詫異,“我還用你保護?”
“我們現在不殺人不搶錢的,要什麼保護。”
淩宇動了動嘴巴,又看了看目前的環境,“先走吧。”
言音歪了歪嘴角,兩人小心地走著,隻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淩宇好像總是擋在她的麵前,走了大概有十分鍾。
她終於忍不住了,拍了拍他的肩,“你這麼高的個子走我前麵幹什麼,覺得我們死的太過?”
“言音姐,你相信我,嚴澤哥能做到的我也能,我不比他差!”淩宇篤定地說著,步伐沒有亂,聲音和表情還是那麼鎮定。
言音回想起第一次見到淩宇的樣子,應該是剛被拋棄的樣子,整個人縮成一團十分可憐,可明明那麼可憐的身影,卻又一雙嗜血的眼睛。
她現在都記得他的眼神,像是要誰生吞活剝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