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寧在言音還沒說什麼時掛斷了視頻,然後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似得,“言音這孩子越來越調皮了,我的話也不聽了,任務也不好好做了。”
“是因為我。”嚴澤緩緩說道,聲音帶著一絲悲涼,臉上還是一副風輕雲淡的事情。
韓寧幹笑著,“別亂想,跟你有什麼關係,是她在外麵玩……”
“因為之前難度較高的任務,都是我們一起去做的。”嚴澤說完自己倒是笑了,他抬頭撩開額前的碎發,“她是不想見我了。”
“沒有,言音那麼喜歡你,怎麼會不想見你。”韓寧眉頭緊皺,嚴澤這幾天本來心情就不好,這些聽到這個看來是沒救了。
聽到喜歡,嚴澤笑的更歡心了,隱隱帶著一種自嘲的意味,“喜歡?嗯,是喜歡,倒是不至於這麼快就放下。”
“什麼?”韓寧不解地問道。
東方易也側目看著,言音和嚴澤吵過架,但從沒有想這樣,這麼長時間,而且這麼嚴重。
所謂嚴重,就是言音放手了。
要知道在一段感情中,主動的那個人如果先放手,那就證明了這件事的嚴重性。
嚴澤靠坐在凳子上,“我和言音掰了。”
“掰了?!”沐念傾的聲音忽然傳來,然後急忙跑過來,“是不是那天晚上吵架?”
顧墨扯過她摟在懷中,對著她的耳朵輕語,“這麼關心別人的事幹什麼,不是一直在看電視?”
“我一直以為言音也快成親了。”沐念傾聲音不大地說道,“我沒有要笑話你們的意思,隻是覺得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覺得你們這對有情人有些可惜。”
“沒什麼可惜的,我不會娶她。”嚴澤說完就出了門,隻是背影看起來十分落寞,身邊那隻嘰嘰喳喳的小鳥不在了,不隻是他,就連他們都覺得他是孤單的。
韓寧看著他出去,又看了看手機,無奈地歎著氣,“我就知道會這樣,早點說清楚就不會這樣了。”
“他們之間到底怎麼了?”沐念傾奇怪地問道,“我感覺嚴澤對言音是有感情,他對言音其實也很好,隻是為什麼不成親……”
韓寧打斷她的話,“是嚴澤自己的事,關係再好也沒用,嚴澤確實娶不了她了。”
“為什麼……”
沐念傾正說著話忽然被打斷了,顧墨抱著她的腰,曖昧地說道,“身體好了?”
“啊?”沐念傾挑眉看著他,“我病了?”
顧墨眼眸深邃,別有所指,“我問的是你的小肚子還疼不疼。”
“……混蛋。”沐念傾看他當著別人的麵說這個,臉色忽然就紅了,還帶著一陣陣火燒的感覺。
“好了?”顧墨眼眸中深意滿滿。
沐念傾用胳膊肘擊打著他,“早就好了!我要是流這麼長時間的血,早該失血過多而死了!”
“我說的好是說,有沒有過了七天。”
“你問這個問的這麼清楚幹什麼!”
“我這是關心你。”
“兩位。”韓寧扶著額頭一陣頭疼,“你們這麼勁爆的話題,能不能自己上樓。”
顧墨一臉高冷地看著韓寧,“這是我家,我們愛在哪裏做就在哪裏做。”
“……你能不能有點節操了。”韓寧無語了。
不過雖然是這樣說著,顧墨看著沐念傾很關心著急的樣子,還是把她抱上了樓。
樓下的韓寧和東方易對視一眼,“韓老大,我們怎麼辦好。”
“這事就不是我們的事,我們怎麼管都管不好。”韓寧也是一臉迷茫,他們幾人的關係之前都很好,每天生活在一起都很開心。
現在一下子兩個人都出問題了,他這個做老大的心情也好不了。
“韓少,聽我勸的話,你們還是盡快搬出去的好。”羅寒走到他們身邊冷靜地說道。
韓寧淺笑地看著他,模樣邪魅帶著痞氣,“我說羅寒,你這是在趕我?”
“自然不是,我隻是一個小小的保鏢,我哪有那麼大的權利。”羅寒似乎是笑了笑,“現在顧少和顧太太剛結婚,兩人整天都甜甜蜜蜜的……”
“你是想說這對嚴澤很不好?他看了之後會更難過是吧。”韓寧接過他的話,笑意更深了,看著羅寒的目光也越來越深了。
羅寒點頭,“意思說到了,那我就退下了……”
“誰讓你走的。”韓寧囂張地看著他,然後衝他勾了勾手指,“給我回來。”
羅寒看了他幾秒鍾,真的向他走的更近了,然後微微欠身,“不知韓少有什麼吩咐。”
韓寧搖了搖頭,“沒什麼,我在這想拿什麼都能直接拿,有什麼好吩咐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