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居然動用了這麼多力量,看來是一定要把他弄回去了。
“之前和嚴大少保證過,不能傷害您身邊那個叫言音的女子,我們一直沒有動手,今天那位女子不在,我們可以動手了吧。”那人一邊說著一邊給三把槍上膛。
嚴澤額頭都滲出細密的汗珠,沒想到言音還成了他的擋箭牌。他也拿出自己的槍,還是一臉冷漠的表情,“再過十日我便回去。”
“太太說了,十分鍾都不能等。”
嚴澤才剛開口,就看到那人衝過來,帶著勢如破竹的架勢,他連忙用槍擋著,兩人的槍狠狠撞在一起,對方用力比嚴澤更大的力氣。
他隻覺得半隻手臂都麻木了,居然這麼強。
“嚴大少要是能跟我們回去,那我們就不用切磋了,但我想嚴大少一定會拚死掙紮到底,既然如此,那就冒犯了!”
話音才落嚴澤的手臂就被電擊槍擊中,這麼多人同時用三種槍攻擊,不可能全部都躲開!
這裏離顧墨家不遠,要是直接開槍他們應該可以聽到槍響。
嚴澤連忙把自己槍上裝著的消音器拆掉,隻聽那名黑衣男子說著,“嚴大少,已經來不及了,如有得罪請理解。”
五人瞬間圍上嚴澤,手中的槍齊開,麻醉槍和電擊槍狠狠擊中了她各處,麻醉劑的力道很猛,隻是十幾秒就發揮了作用,身體已經不受控製了,直直跪在地上。
他拚命用手掌撐著地,可手臂也漸漸失去了力氣,眼神也漸漸渙散。
嚴澤最終還是倒在地上,手槍掉落在一邊。
為首的男子撿起他的槍,對著耳機說道,“太太,少爺沒能開槍,但是消音器已經摘了。”
隻聽那邊是一個十分優雅華貴的聲音,“還算有長些本事,這幾年沒白混。”
“是,少爺和之前比各方麵都優秀了很多。”
“可如果這些年是在嚴家,那可是要比現在還優秀幾百倍,把他帶回來吧。”
“是,太太。”
片刻之後那裏恢複平靜,一個人都不見了,更沒有打鬥過的痕跡,連一個腳印都找不到了。
晚上,所有人都坐在飯桌上,韓寧看著麵前冒著熱氣的飯菜,又看了眼時間,“阿澤怎麼還沒回來?就算出去玩一晚上也該回來了。”
“我一直在客廳呆著,沒看到他回來過。”羅寒先說道。
“一天一夜都沒回來了?”沐念傾皺眉問道,“會不會是太難過喝醉了。”
東方易搖頭,“不可能,阿澤酒量很好,而且還十分克製自己,他不會讓自己喝到失去知覺的。”
眾人都陷入了沉思,如果一晚上沒回來可能是去喝酒了,但這已經是第二天了,電話也一直打不通,這種情況很難不讓人亂想。
顧墨先打破了這片安靜,“嚴澤的真實身份是什麼。”
聞言韓寧直接看過去,深邃的眼眸看著他,“阿墨,你……”
“我對他和他們家都沒有興趣,隻是下午的時候出現了一批黑衣人把他帶走了。”顧墨冷漠地說道,“是被打暈帶走的,那些人分別用電擊槍和麻醉槍打了他。”
“你怎麼知道的!”東方易警惕看著他,有些懷疑,顧墨再厲害也不是神,總不能是超能力吧。
顧墨輕蔑地笑著,“你不用這樣看我,我在距離我家一千米的地方都裝了攝像頭,別人檢測不出就黑不了。”
“你應該能掌握整個城市的監控吧。”韓寧忽然很正式地看著他,“阿墨,幫我看看阿澤被帶到哪裏了!”
顧墨微微挑眉,肯定地說道,“所以在法國的嚴家,是嚴澤的本家。”
“是。”韓寧不得不說出來了,之前答應過阿澤,也是為了他的安全,他們決定把這個消息作為秘密,隻是沒想到嚴家這麼快就要找他。
得到答應的顧墨直接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我已經查過了,昨天他們已經過私人飛機飛走了,所以他現在已經飛回他的嚴家了。”
“你們如果想找的話,隻能去嚴家找了,不過據我所知嚴家可不是那麼好對付,他們還不喜歡和別人合作,隻跟最初的幾個大商戶合作。”顧墨說著聳了聳肩。
韓寧的眉眼更加深沉,,“這些我都知道,可是阿澤怎麼辦,我們必須想辦法讓他出來,他不想呆在那個牢籠裏,我們既然是他的朋友,怎麼能不去救!”
“堂堂嚴家被你說成牢籠,有多少人爭著搶著要去那個牢籠裏。”顧墨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