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城……你個混蛋,想殺了我不成?”看了一眼被自己壓在身下,麵目有些扭曲的容妃,林月如當即心弦緊繃,暗道大事不妙,當即矯健地起身,向後一看便看到了一副傻乎乎模樣的錦城,當即怒斥道。
“啊?”錦城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上前抓住林月如就向外跑去,邊跑邊大聲嚷嚷著:“月如小姐,太子殿下已帶兵入山,我們快些去與太子殿下彙合……”
身後傳來容妃氣急敗壞的叫罵聲,錦城與林月如卻並沒有去理會,更沒有停下來向其賠罪的想法,那瘋婆娘,本便看林月如不順眼,如今出了這麼一檔子事,林月如哪裏還敢停下來。
“行啊,你這家夥還是有些腦子的,倒不是真的傻得無可救藥。”跑遠了後,錦城便鬆開了手,林月如一邊揉著被抓得有些生疼的手腕,一邊讚許地看著錦城點頭說道。
“月如小姐謬讚,謬讚。”錦城有些不大好意思的說道。
林月如不禁翻了個白眼,晏殊那麼個怪人身邊,竟是能有這麼一個憨厚的屬下,也真是夠難得的。
林月如帶著錦城很快趕到了禦馬監,領了兩匹快馬,便向著城門方向疾馳而去。
待出了城門,二人並沒有向軍營方向而去,而是在錦城的引導下,向著郊外奔去,不久便進入了山嶺之間,於山嶺間的小道上策馬疾馳。
雖已至冬時,但山嶺間依舊綠意蔥濃,偶爾些許火紅點綴,倒也是一副壯麗山河景色,很難讓人移開目光,但林月如現在沒有心思去觀賞風景,她此刻心底還有著一肚子氣。
晏殊戲耍她也就罷了,最主要的還是因為,她本身就是與晏殊一同負責查案的,晏殊那家夥得到了線索後竟是不告訴她,並且她還因為這件事,火急火燎之下又加罪了容妃,回到長安城後必定會被容妃那個小心眼的女人針對。
錦城說晏殊是在擔心林月如,怕她隨著一同前往的話會出現意外,畢竟她身上還有傷勢。對此,林月如隻是撇了撇嘴,冷漠如晏殊那家夥,偶爾倒是可能會為她著想一下,但如今很顯然的,就是嫌棄她礙手礙腳了。
林月如十分不岔,要是沒有本姑娘,就憑你那時刻保持著一副陰沉臉的家夥,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裏,查出這麼多線索嗎?
況且,陸婉兒還是本姑娘的人,這下倒好,你居然把人給本姑娘扣走了,這口氣如果不出,我林月如就不姓林了。
心底一邊嘀咕著,一邊駕馭著戰馬疾馳,卻在不久後,她與錦城遇到了麻煩。
林月如與錦城同時勒住戰馬,神色凝重地注視著前方,像是早已在準備好了,明顯是在等待著她與錦城的十餘人。
“月如小姐,這下麻煩了。”錦城微皺著眉頭,語氣低沉地對林月如說道。
“你曉得他們是什麼人?”林月如不禁有些驚訝,雖然她明白她二人確實有麻煩了,可聽錦城的語氣,顯然是曉得前方堵住去路的那些人是什麼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