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女人的淚水都不完全對楚天淩有用,晏殊覺得自個還是不去冒險比較好。
見楚天淩注視晏殊看著,林月如不禁疑惑地轉目看向晏殊,見到神色來回變幻,一會高興之色,一會痛苦之色,一會羨慕之色,一會了若有所思之色,一會嫌棄之色,一會咬牙切齒模樣,一會異常恐懼模樣,幾種神態來回變幻的晏殊。
林月如不禁有些愕然,回神後忙看向楚天淩說道:“先生,晏殊這是入魔了,且先別管他,您先將算計姑姑之人告訴我嘛。”
晏殊聽見了林月如的話語聲,當即恢複正常,見錦城他們都一副見了鬼的模樣盯著他,他頓時明白方才他必然是失態了,一時間覺得有些窘迫,咳嗽兩聲,麵色複歸冷峻,恢複了平日裏的嚴肅。
楚天淩微微點頭,而後看向林月如說道:“算計你姑姑之人,與對付晏恩他父親的人是同一人。”
“皇後?”林月如與晏殊一驚,而後異口同聲地說道。
說罷,二人相視一眼,對視半息時間後,均是給了對方一個鄙夷的眼神,各自移開目光。
“你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晏恩的父親是皇後陷害的嗎?”楚天淩不禁笑了,笑看著林月如問道。
林月如頓時啞然,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問什麼,楚天淩既然已說了陷害姑姑的就是陷害安王之人,便說明他想看看她——或是她與晏殊,能否查出當初真正陷害安王之人是誰,她想要現在從楚天淩這裏得到答案,顯然是在做白日夢。
“還有要問的嗎?”見林月如很識趣的沒有再追問,楚天淩微微點頭,而後問道,他自然不是在問林月如在這件事上還有沒有要問的,而是在問還有沒有其它事情要問。
“我還想知道,皇後近來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好像有些不太正常,是不是被不思進取,安於現狀的晏意給氣壞的?”林月如微微思索後,笑著問道。
“這無需先生為你解答,本宮告訴你便可,皇後那都是裝出來的,父皇身體一日不如一日,而五弟則沒有什麼野心,皇後生怕這個時候她再多幹預後宮的事物的話,將來若是晏誌坐上皇位,容妃會報複她,故而才時常裝出一副不太正常的模樣,也就順理成章的沒有必要再多管理後宮了。”晏殊語氣有些淡漠地說道。
“那她為何處處與你作對?”林月如聞言一想,似乎還真是這麼回事,畢竟皇後如今能夠依靠的子輩僅有晏意一人,但她實在有些想不明白,既是如此,皇後為何還會針對晏殊,要知道晏殊可是太子,不出什麼意外的話,皇上百年後登上皇位的必定是晏殊,比晏誌的可能性大上不知多少倍。
晏殊不禁冷笑,淡漠地說道:“那老女人厲害得很,曉得她隻要不是太過分,我將來不會將她怎樣,加上本就對我的出身不認同,所以時不時會給我添寫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