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張文克並未看見蘇琦真的死亡,隻不過按照推測她跳下懸崖肯定會死,隻不過他也知道兩位娘娘的心病,如果不把話說絕了,兩人肯定會抓著他不放,因此他以很堅定的語氣回答:“小的帶上手下們一起追殺蘇琦,她機智的很,穿過森林來到一個懸崖絕壁上,為了活命,她縱身跳躍下懸崖,懸崖高達千米,陡峭陰深,所以小得十分判定她已經死了。”
聽了以後靜和卻是十分不滿,眉心微皺,氣息淩厲:“我不是說過了嗎?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你現在把她逼到了懸崖下,但她是人是鬼卻還不知曉。”
“小的無能。”
“無能有什麼有?我要確定她已經死了!”說著時,靜和也不顧自身禮儀,踩著一雙鳳履直接踢在張文克身上,張文克雖是七尺男兒,但經靜和這麼一踢還是踉蹌地倒在地上。
黎嬪見事態控製不好,又怕夜間會引來其他下人的注意,這才連連安撫住靜和:“姐姐息怒啊,既然下人已經說蘇琦死了,那她肯定死了,你試想想看,從千米的懸崖跳下去,哪還有活命的道理。”
“是啊,是啊。”張文克在一邊連連點頭,麵相凶悍的他此時卻透露著半點無奈,“娘娘請相信我,蘇琦絕對死了,否則小得哪還敢回來,我是親眼看見她跳下去的。”
張文克以斬釘截鐵得語氣說著,仿佛已經看過蘇琦的屍身一般,事實上如果他不這麼說,想必靜和的疑心病犯,必定會緊追不要,到時候若讓他帶上五名兄弟下懸崖尋找,恐怕事情又會變得麻煩。
而經過黎嬪、張文克兩人的開導,靜和心中的疑惑也才消去半點,頷首微抬,她轉而溫聲說道:“也罷,既然如此說來,那個小賤~人應該是死去呢。”說完後,靜和從玉衣手袖上取出一袋錢幣朝著地上一扔,以冷傲淩人的語氣說道:“這是打賞給你和你那些兄弟手足們,此事做完你們全都退去。”
“是的,謝謝娘娘。”拿上錢袋,張文克立刻奪門而跑,但這時候靜和的聲音卻是忽然傳來:“張文克你給我聽著,如果今天的事情要是給其他人知道,尤其是給太子知道的話,我定要你們六人全部死!”
靜和語氣陰冷淩厲,這可把張文克嚇得直冒冷汗,關於這位娘娘的手段張文克可是清楚,自然是不敢隨意得罪,當下半躬身子連連點頭:“娘娘您放心,即便是威脅著要把小的打死,我也絕不會透露今晚發生的事情,哪怕是一點。”
“行,退下吧。”
如獲大赦,聽了這話後張文克終於可以安心退下,房間內此時再一次恢複平靜,仿佛像是沒有事情發生,靜和、黎嬪兩人坐回檀木椅上繼續品茶聊天,兩人都識趣一般沒有再提及剛剛所發生的事情,畢竟蘇琦的死對於兩人都有無限的好處。
第二天清晨,太子府內卻是來了一位神秘的客人,在丫鬟的帶領下,一名絕美女子穿著青衣仙裙緩步而行,她的名字叫作林婉兒,是當今振國將軍之女,也是受到顏皇許諾特別成為顏子晉妻妾的女子。
林婉兒長得絕美,膚如凝脂,手如柔荑,好比畫中的人物,嫋嫋婷婷,讓人為之眼前一亮,這一次前來太子府內林婉兒就是為了見顏子晉。
林婉兒和顏子晉兩人之間並沒有特別的感情,可自小林婉兒就聽過顏子晉的事跡,對於她而言,那個男人就是高高在上的帝王明君,聖德睿智,威武不凡,心中期待萬分,正基於此她才特別向父親振國將軍請命,前來太子府內查看。
盈盈碎步,縹緲身姿,如煙如雲,林婉兒輕快地來到了顏子晉的房間門外,扣響房門,她鶯聲燕語地說道:“太子好,我是林婉兒,這一次特別請許了顏皇和家父之命前來拜訪,不知道太子在嗎?”
聲音落下,卻是不聽回音,林婉兒在心中暗想,或許是自己來得太早所以太子還沒有清醒。而若是太子並沒有醒的話,林婉兒也是不好打擾,否則惹起太子反感自己豈不是愚蠢之極?
這一次林婉兒前來見太子是為了增加兩人成親前的感情,並且互相熟絡,那種惹人反感而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她是絕對不會做,那麼想著,她轉身坐在房外庭院的一座涼亭上。
清晨陽光和煦,溫暖如春,這種生機勃勃的靈動氣氛下,林婉兒的心情也不由轉好,今年年滿十八,正是林婉兒青春年華正盛之時,而在此之前她也曾經聽過父親振國將軍形容過宮廷的爭鬥,可對於此林婉兒卻是半點也不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