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長可知道蘇琦在齊安彥心裏的份量,不敢怠慢,也不管他之前說什麼不準打擾的命令可,一旁的暗衛也快步走上前,甘將軍悄悄退出去。
他可清楚,皇上的事情,有些事該知道,有些事不該知道,如果真的聽到什麼特殊的事情,小命就沒了,甘將軍離開大帳,帶著小校就走了。
齊安彥此時正看著手中的地圖,想著明天實地去轉走一下,地圖沙盤和實地,固然是有一定區別的,就在這時,他聽到外麵說話的聲音。
眉頭皺了皺,不是說過不讓……什麼?他猛地站起身子,夫人?不就是蘇琦麼?剛從書桌後頭轉出來,侍衛長和暗衛就一前一後的進來了。
暗衛“撲通——”一聲,直接雙膝跪地,他的心早就絕望了,沒有完成爺的任務,死路一條,“爺……”一旁的侍衛長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
“先和爺說說事情經過。”侍衛長知道如果暗衛再說什麼不著邊際,求死的話,齊安彥一定會火了,到時候暗衛可就真的活不了了。
暗衛一聽,連忙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齊安彥聽完了以後,並沒有怪罪暗衛,而是擺擺手,“下去養傷吧。”
暗衛驚喜的瞪大眼睛,不可置信,“謝爺不殺之恩!”侍衛長叫來一個另暗衛,讓他帶著受傷的暗衛退下去,“爺,怎麼辦?”
侍衛長這個問題,問的妙,丟下軍中事物?不管蘇琦那是不可能的。而且要快速行動,齊安彥冷冷的看了侍衛長一眼:“我,不會丟下自己的女人不管。”
一句話,說明了他的決心,“查白虎山底細,讓副將軍過來。”齊安彥冷靜的說,而後快步走向一旁的武器架,那裏有他的莫淵劍。
侍衛長得令出去,吩咐手下去辦,甘將軍並沒有走出多遠,就又被齊安彥給叫回來了,他有些鬱悶,剛才就不應該走,在外麵不行?
“參見將軍。”甘將軍拱手施禮,齊安彥擺擺手,而後快速的吩咐道:“甘將軍,本將現在把軍中事物交給你打理,三日之內定回來。”
甘將軍令命,並沒有問原因,皇上那是信任你,才交給你,還問不該問的?或者推脫?找死呢?
齊安彥把事情全都快速的安排好以後,暗衛隊已經在大營門外麵等候,清一色的快馬,尤其是齊安彥的,雷霆駒,通體墨黑額頭一塊白毛的馬匹。
齊安彥身後跟著侍衛長,二人出了邊疆大營,齊安彥接過暗衛遞過來的馬鞭,飛身上馬,一行人緊隨其後,齊安彥一旁跟著侍衛長。
一邊往前走,侍衛長一邊報告著手下調查的事情,“白虎山草寇,頭頭王老虎,原是軍營裏的老人,前些年在軍營裏欺負新兵,甘將軍剛剛上任,所以剔除了軍籍,之後在此落草。”
“軍事疤嘴猴,是朝廷的一號通緝犯,殺人一家五口,因對方不把女兒給她,後把此女先女幹,後賣到窯子。”侍衛長說著。
齊安彥聽著調查的資料,心裏的緊張加劇,不斷的在心裏祈禱,蘇琦,你一定要沒事啊!我來了,等我!“位置調查清了嗎?”
“山寨地處險要,如果想要殺上去,必須從後麵的山崖攀爬而上,後麵的守衛最鬆懈。”侍衛長快速的分析著給出答案。
齊安彥點點頭,蘇琦不是那種膽小的女人,一定有辦法讓自己活命的,土匪不可能長期的呆在打劫的位置,應該已經回了山寨。
“暗衛分成兩波,一波去山穀出事的地方尋找蛛絲馬跡,一波和我去後崖。”侍衛長一聽,就明白了,皇上這是要親自動手,這……
“爺,您等著,我們去救夫人……”您去太危險了,您可是皇上啊!不能有事,齊安彥淡淡的說了一句:“女人被劫,不動手,還是男人麼?”
話一出口,侍衛長閉口不再勸齊安彥了,皇上的事情,不是他們能決定的,要做的就是用性命保護好皇上,不受一點傷害。
而蘇琦這邊呢,她乖乖的下車後,王老虎突然一個箭步上來,一把把蘇琦扛在肩頭,還用大手拍了一下蘇琦的屁股,蘇琦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
而後就到了王老虎的肩頭,蘇琦掙紮了幾下,一個弱女子對一個狀大漢,自然沒法比,所以蘇琦最後也隻好放棄,咬牙切齒的瞪著王老虎的背。
想著現在能不能用簪子紮死他?想著,就想到了大腿內側的匕首,幸好沒有綁在外側,要不然剛才王老虎扛她的時候,就碰到了匕首的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