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還是那家酒吧,隻不過換成了一個常人不得而知的秘密房間,對於這家酒吧的員工來說,這裏算不得秘密,隻不過是老板的辦公室而已,但對於正常的人類來說,這個隻有血族才能知曉的地方,是他們一輩子無法知道的秘密。
男人從門外走進,將肩膀上的周宇扔在了辦公桌前,克裏斯坐在極其寬大的辦工作後方,背靠著椅背,從前方甚至看不見他的臉龐。
克裏斯打了個響指,一團水球在周宇的臉上炸開,周宇迷糊的睜開了雙眼打量著四周,猛的驚覺,癱坐在地板上手腳並用的想要和眼前的男人拉開距離,卻撞到了後方的桌子上。
“年輕人,站起來。”克裏斯的聲音從辦公桌後傳來。
周宇茫然的抬頭,卻沒有任何動作,邊上的男人上前一把拎起了周宇,不悅的說道:“我老板叫你站起來,你耳朵聾了嗎?”。
“你老板是誰?”周宇戰戰兢兢的問道。
克裏斯從椅子上站起身,身體微微前傾,禮貌的笑著說道:“他的老板是我,今天要見你的人也是我,初次見麵,你可以叫我克裏斯先生。”。
“我想我不認識你。”相對於男子的凶惡來說,克裏斯要溫文儒雅的多,周宇也少了些許的驚嚇。
“但從現在開始就算認識了。”克裏斯微微側身,如一縷紅煙穿過了桌子到了周宇的麵前,看了手下一眼,凶惡的男人便鬆開手將周宇放了下來,克裏斯整了整周宇的衣領,笑道:“你與我的朋友發生了一點矛盾,這讓我們很不高興,你知道對於我們這樣的人來說,如此漫長的生命,不能有一點不高興。”。
周宇畏畏縮縮的看了邊上的男人一眼,見這男人畢恭畢敬的立在一邊,他這才有勇氣問道:“請問您的朋友是哪一位呢?會不會是一個誤會!”。
“不不不,年輕人,你可能還沒有搞清楚現在的狀況。”克裏斯抬起手,足有三寸長的指甲徑直插進了周宇的肩頭,在上麵留下一個深可見骨的血洞。
“啊!”一聲慘叫,周宇抱著肩膀連連後退,腳下不穩摔倒在了地上。
“在得到我允許之前,你不應該有問問題的資格,隻要老老實實的聽我說就夠了。”克裏斯負著手,圍繞著周宇漫不經心的走著,“你叫做凱爾,家族在法蘭以及天國和東南亞一帶有不少的生意,是東南亞零售業的巨頭,我說的有沒有錯?”。
周宇唇齒發顫,瑟瑟發抖的點著頭。
“很好,你保住了自己的性命。”克裏斯滿意的點了點頭,微微彎下了腰,俯視著周宇,“現在我給你一個和我朋友達成何解的機會,隻要你奉上你的財富,將自己獻給全知全能的神靈,成為我們的一員,那麼你們直接的糾紛自然迎刃而解,你覺得如何?”。
“神靈?哪位神靈?”周宇忐忑的發問,來自肩膀上的痛楚似乎正在減弱。
克裏斯一揮手,辦公桌後方的牆壁向著兩側分開,露出其中的神室,克裏斯儒雅的笑著朝周宇身出了手,周宇小心的拉著他的手站了起來,隨著克裏斯走入了神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