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飛被眼前的架勢嚇呆了,呼啦一下衝進來五六個狗熊似的壯漢,飛快的將還被捆著的林殊聰按在地上。速度之快,動作之麻利,讓江飛都有點反應不過來。
“江大師還真厲害,我還怕來晚了您會出什麼意外呢。”門外傳來何楚晨的大笑聲,“江大師還真是我的貴人啊,不但能幫我解決祖墳的問題,還幫我找到了這個一直在暗中對付我何家的小蟲子。”
“你早就知道了?”江飛走出柴房,一臉寒霜的看著何楚晨,“所以說從一開始你就沒跟我說實話。”
“哎呀,畢竟這個家醜不可外揚嘛。”何楚晨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道。
“放屁,你是怕別人知道之後,不肯幫你吧。”林殊聰被幾個壯漢押了出來,仍舊一邊掙紮一邊大喊道。
“哼,把他帶走。問清楚還有什麼後人。”何楚晨不屑的瞥了林殊聰一眼,轉而笑嗬嗬的對江飛說道,“江大師,幕後搗亂的家夥已經抓住了。您明天可以放心的繼續工作了。”
“不好意思,這件事我沒興趣了。”江飛擺了擺手說道,“你們兩家的恩怨太複雜,還是別把我這個外人牽扯進來。”
說完,轉身就要走。
這下何楚晨可急了,急忙拉住江飛說道,“別的啊,江大師。是不是那個家夥又跟您說什麼了,我跟您說他全是扯淡。我們家才沒有那麼不堪呢。這就是個瘋子,說的話不能信的。”
“不好意思,我沒興趣了。”江飛聳了聳肩,他才懶得搞清楚什麼是非對錯呢。眼下這種情況,無論他幫誰都有可能被人當槍使,自己憑什麼趟這趟渾水。
“我懂了,江大師您放心,錢的問題好商量。您看我給您出這個數,不行這個數也可以商量!”何楚晨給江飛比了兩個手勢,可惜江飛完全沒看。
開玩笑,這已經不是錢的問題了。重點是何楚晨在風水師的圈子裏名聲太臭,自己要真幫他,將來被其他風水師針對怎麼辦?得罪同行沒問題,可是得罪圈子就危險的很了。尤其還是一群殺人不見血的風水師。
“江飛,你這是什麼意思?”何楚晨變臉的速度超乎想象的快,眼看著江飛真的要走,立刻耷拉下臉來,“工作幹了一半就撂挑子不幹,這樣不合適吧。”
“不合適又怎麼樣?”江飛回頭好笑的看著何楚晨,心說你還能逼自己怎麼的。這工作又不是簡單的操作,後麵還有一套很複雜的計算呢。隻要自己不想,誰也不能強迫自己。
“江飛,蘇城人。大學畢業一年,現在房產中介所當銷售員,母親是小學老師,父親是電廠工人。前不久出車禍住院,還被檢查出患有嚴重的心髒病。”誰料一連串資料從何楚晨的嘴裏冒了出來,語氣中還帶著點嘲諷。
“你調查我?”江飛停下腳步,回過頭看冷冷的看著何楚晨說道。
“你覺得我會讓一個不知底細的人來看我家祖墳的風水嗎?”何楚晨胖胖的臉上帶著一絲嘲諷,“你父親的病情我跟醫院打聽過了,蘇城的醫院根本治不了。要麼去海京、要麼去上京。無論哪一個,都是天價。而且還不是僅僅有錢就能得到治療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