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臉上的笑容與其說是燦爛不如說是誇張，江飛能看得出來，這是一個比自己還新的新手。看著她那個局促的樣子，實在不像是經常幹這個的。
“你還是第一次出台？”江飛問道。
“呃，是今天第一次出台。之前我都是做服務員的。”女孩尷尬的笑了笑，有有點擔心的看著江飛說道，“先生，是不是我什麼地方做得不好，惹您生氣了。”
“沒有，我就是隨便問問。那你知不知道接下來要幹什麼？”江飛饒有興趣的問道。
“當然是陪您喝酒，玩骰子，猜拳什麼的我都很在行。”女孩急忙說到。
“嗬嗬，在那之後呢。我要上樓開個客房。”江飛盯著對方笑道。
“我賣藝不賣身的！”女孩眼珠子瞪得溜圓，突然來了這麼一句直接把江飛逗樂了。
“你笑什麼，我真的賣藝不賣身的。我——我來之前跟領班說好了的。”女孩有點臉紅，但還是很堅定的說道。
“不，你理解錯了，我的笑點不在這裏。”江飛擺了擺說說道，“你說你賣藝不賣身，我姑且不提賣身的事，你賣藝的話，有什麼才藝可賣嗎？如果喝酒、玩骰子和猜拳也算才藝的話。”
這話說的對方臉更紅了，支支吾吾的半天才說道，“我唱歌很好聽。”
“那你不應該來這，應該上台去表演。不敢說比賣身掙得多，肯定比單單出台掙得多吧。”江飛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個女孩說道。
“那喝酒、玩骰子和猜拳姑且也算才藝吧。”女孩猶豫了一下，小聲說道。
“那這樣吧，咱們玩猜拳。連玩十局，隻要你贏一局，我就輸你一萬塊。但是如果你十局全輸了，就把這瓶皇家禮炮幹了怎麼樣。”江飛說道。
“真的！”女孩的眼睛瞬間涼了，不過又狐疑的看了看江飛說道，“你先拿出一萬塊讓我看看，萬一等會你耍賴怎麼辦。”
“誰會隨身帶一萬塊的現金鈔票啊。”江飛伸手到兜裏摸了摸，拿出一遝鈔票來數了數，“我兜裏現金就四千五，算是押金拍在這裏了。你贏了我用支付寶轉給你。”
女孩猶豫了一下，又確認似的說道，“說好了，十局我贏一局就行。”
“對。”江飛微笑著點了點頭。
“那就來吧。”江飛說著舉起了拳頭。
不到一分鍾後，女孩一臉懵逼的看著自己的剪刀與江飛手裏的石頭，眼睛瞪得比剛才看到看見錢的時候還大。有點迷糊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江飛，下意識的喃喃自語，“為什麼會這樣！怎麼可能連輸十次呢！”
“願賭服輸嘍。”江飛嘿嘿笑道。
剛剛十連戰，女孩一次也沒贏。當然，這並非江飛的強運，也不是女孩運氣太差。隻是一點非常簡單的作弊技巧——後變罷了。
不過是江飛反應快，再加上女孩緊張，稍微用了點精神壓力讓她反映變得遲鈍一些的小把戲。
“我可提醒你，皇家禮炮其實就是威士忌，四十度起步，跟咱們的白酒差不多。這一瓶700毫升裝。”江飛拿著酒瓶子在女孩麵前晃了晃說道。
女孩臉色頓時難看起來，猶豫著倒了一下杯送到嘴裏，剛喝下去臉刷的一下就紅到了脖子跟。看得出來她試著咽下去，可惜努力了幾次都失敗了，最後全都咳了出來。
這次江飛算是確定了，這姑娘真的是第一次出台。這種風月場合的女孩，哪個不是酒精考驗的戰士。想要有提成就得賣酒，想要賣的多一來是靠撒嬌賣萌，二來就是跟顧客一起喝。所以基本沒有不能喝的，像這樣喝一口都咽不下去的，估計是第一次喝高度酒。
“你看看，還是不能喝吧。喝酒也不是件容易的差事，下次可別大言不慚的說自己的才藝是喝酒了。遇到狠的會把你灌死的。”江飛聳了聳肩說道，同時心裏莫名其妙的就沒了欲火。如果這是個風月場合的老手，或者專業妓者，那他就當一夜情或者消費一次也沒什麼心理壓力。
可這姑娘明顯是個新手，說不定還是個雛呢。當然最重要的一點，她自己不願意，江飛也不想玩什麼霸王硬上弓。
“好了，你回去吧。我這也不用你陪了。”江飛擺了擺手說道。
“啊，先生，您別趕我走啊。被領班知道了，肯定會罵我的，還會扣我工錢。”女孩一聽，頓時著急了。大眼睛水汪汪的，看樣子隨時都可能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