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是冤家,尤其是兩家還是麵對麵的開店經營,頗有點針鋒相對的意思。雖說經濟上有種說法叫產業集中效應,但那是針對龐大消費市場的結果。麵對的用戶基本是個人就行的那種。如電競酒吧這樣的地方,注定麵相的是一個小圈子。這樣的地方,不敢說全國獨一無二。至少一個市裏麵有一家就夠了。
如此針鋒相對,產生矛盾是難免的。如果是正常競爭,江飛倒也不會追求什麼。畢竟這也不是什麼專利,大家各憑本事賺錢,自負盈虧。但你要是耍手段,那就沒意思了。尤其是刷的還是一些歪門邪道的手段。
江飛沒著急離開,反而是繞著自己家的店鋪看了一圈,果然發現了問題。
地分八門,生門那邊有動土的痕跡,很容易的掀開地磚就能看到下麵鬆軟的泥土裏有幾根釘子,隱隱排列成北鬥之勢,釘頭略微發黑,風水上形成陣法堵住了生門。另一邊傷門的位置,地上倒是沒什麼東西。隻是抬頭看去,就會在牌匾後麵不易察覺的位置發現三個小突起。
仔細看去,是三個蟲繭。大概隻有玉米粒大小,不是有心尋找根本發現不了。
蟲繭呈現一種暗紅色,江飛知道這叫血瑤蟲。放在奇門遁甲傷門之處,陣內必有血光之災。
“我就說嘛,好好的哪來的血呢。”江飛摸了摸下巴,冷笑著說道,“原來不僅僅是同行,還是同道中人啊。上來就給我用血瑤蟲這麼狠的手段,是怕我不死呢。”
當然,陣法不是隨便破的。現在要是直接把那三個蟲子摘掉或者直接捏死,那就完了。血煞之氣擴散,自己這家店以後就得跟被血水洗過似的,煞氣不斷。
這東西有點像拆炸彈,硬來的都是找死。好在這方麵江飛的知識儲備足夠,正好附近有家花店,過去買了三盆蘭花。放在蟲繭下麵,又找了一瓶醋倒在生門的釘子上。立刻那三個蟲繭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萎縮,裏麵的蟲子似乎在掙紮,隔著一層樓的距離,竟然產生了一種聽見啼哭聲的錯覺。
隻可惜這點錯覺迷惑不了江飛,隻過了不到半個小時,蟲繭就化為烏有。
而另一邊的釘子,倒下去一瓶醋之後就開始聚集過來大量的螞蟻。同時釘子上麵滲出黑色的液體,那些螞蟻流水線一樣搬走了這些黑色液體,很快釘子就變成了本來的樣子。
如此,兩招皆破。
頓時就能明顯感覺到,有什麼壓抑的東西從店鋪裏麵散去了,同時一陣過堂風吹過,炎炎夏日令人舒爽無比。
“切,雕蟲小技。不知道是隻有這點本事,還是沒把我當回事。”江飛冷笑著看向對麵,“來而不往非禮也,你們送上了一份大禮,我要是不回增點什麼東西,豈不是太失禮了。”
孫正閔最近很不爽,本來富二代的日子過的好好的。前段時間因為玩了一個女大學生,結果出了事情。本來他孫大少爺玩個女人簡直是再普通不過的事情。隻要他隨便招招手,有的事美女過來倒貼。結果那天沒想到碰到個三貞九烈的說什麼都不從,自己下手狠了一點。
事後又不是沒給錢,誰料到那個娘們不依不饒,非要把這件事情給搞大。開玩笑,他堂堂一個貴公子,放在古代那別說玩完還給了錢的,就算直接把你搶回家去那也是你的福氣。你還敢報官,不知道市裏那一套領導班子都跟自己老爹稱兄道弟的嗎?
然而事情遠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事情鬧得越來越大,好死不活的不知道哪裏冒出來一幫多管閑事的屁民,在晚上胡說八道,弄得老爹那邊也很難應付。好在最終還是壓了下來,隻是老爹也對自己發了火。
說什麼再不搞點正經事做,以後就沒有零花錢了。
沒辦法,孫正閔隻好出來找點正經事做。
可惜他是個隻會花錢,不會掙錢的主。好在平時交了不少狐朋狗友,裏麵不乏有些狗頭軍師。叫出來喝頓酒,一商量,立刻就有人提意見搞個電競酒吧。正好他也挺喜歡玩電競的,同時更喜歡逛酒吧。自己搞一個玩玩也不錯。
把這個想法跟老爹說了之後,沒想到還挺被重視的。給了自己一百萬,說這就算一個考驗。酒吧弄好了以後還能再給他錢,弄不好老老實實滾回老家去守祖墳吧。
有了一百萬,孫正閔立刻開幹。再次把之前那幫狐朋狗友叫了過來,直接任命最初提這個建議的小弟劉小貴當公司總經理,負責電競酒吧的建設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