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的消耗,這麼大嗎?”江飛有點震驚的說道。
“當然了,這跟從一般的幻術當中喚醒有本質的區別。太虛煉獄吸收的是你的驚魂。我這是相當於把你已經轉世投胎的靈魂又叫了回來,能不費勁嗎?”周老說著已經盤膝坐了下來,開始冥想恢複。
這個樣子,江飛原來一次半個小時那種探索模式肯定不管用了。半年一次,一次半個小時,太沒效率了。半年就算180天,十倍加速,換算成現實世界也要18天,那就是大半個月了。
看來下次自己必須準備萬全一些了。
當然,現在想那麼多也沒有用,【火龍狂刀】的內傷還得修複呢。江飛就是再怎麼想張思敏,也沒法在玉府殘破的狀態下胡思亂想了,老老實實冥想恢複吧。
第二天一大早,江飛真不想起床。倒不是想睡懶覺,而是這一次【火龍狂刀】的內傷有點嚴重,他想再好好修複一下。可是想到張思敏今天可能就要一個人晨練,硬是爬了起來。精神世界的內傷到不至於影響的肉身癱瘓,但難受還是肯定要難受的。
張思敏眼看著昨天還好好的江飛,今天麵色慘白,腳步虛浮的出現在麵前,嚇了一跳。
“天啊,江飛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張思敏緊張的伸手摸了摸江飛的額頭,一摸不要緊,嚇得差點沒直接叫出來。那額頭已經不是熱那麼簡單了,是真的燙手啊!燙的她一抽抽,差點以為手上被燙出個水泡來。
“不行,你這是高燒了。快別跑了,我這就送你去醫院。”張思敏擔心的說道。
“沒事,真沒事。”江飛急忙安慰張思敏,他當然不是發燒了。就算真的高燒,也不會到燙手的地步。那是因為運轉靈氣的經脈有斷裂,體內不受控製的火屬性靈氣外溢導致的。
“你別裝了,這都燒成什麼樣了,不行,你先躺下,我給你叫救護車。”張思敏可不知道江飛還有這種能力,在她眼裏,江飛這已經可以準備寫遺書了。
於是晨練被打斷,一大早江飛就被張思敏連拉帶拽的弄到了醫院。
到了醫院一檢查,不管有沒有病,先開了一堆黴素類藥物,然後一杆子直接捅到了住院部。
“至於嗎?我就是有點小感冒,怎麼還住院了呢。”躺在病床上,江飛無語的說道,“而且我現在不是已經退燒了嘛。”
燒當然已經退了,江飛隻要自己控製一點靈氣的運轉,自然就不會火屬性靈氣外泄。
“大夫都說了,你這可能是最新的流感。弄不好就要隔離觀察的。”張思敏埋怨的看著江飛說道。
“你聽他瞎說吧,不說的誇張一點,他怎麼掙你的錢啊。沒聽過那句話嘛,除了劫道的就是賣藥的。再說了,我要真的快死了,他們就直接送我去ICU了。”江飛無可奈何的說道。
“不許你胡說。”張思敏皺著眉頭說道。
“好好好。”江飛隻能閉嘴,心說自己當時也真是的,怎麼就不能控製一下呢。
然後——然後江飛突然發現,這樣好像也不錯。本來張思敏是要去學習的,現在可以在身邊陪著自己了。某種意義上來說,竟然算是約會了吧。
“你現在的專業怎麼樣,畢業了之後準備做什麼?”江飛不想在繼續討論自己的身體狀況問題,轉移話題的問道。
“一般般吧,畢業之後就找個公司當財會唄。”張思敏想了想又說道,“或者考公務員。”
“考公務員能幹什麼,現在家裏要是沒什麼關係,考上了公務員也沒前途。”江飛搖頭說道,這麼說隻是一方麵,另一方麵,也是因為風水相師界與世俗界有一種不成文的默契,那就是跟政治絕緣。如果張思敏將來真的考上了公務員,自己想幫她都沒法下手。
“你要是不嫌棄我那個小店,來我這給我當老板娘算了。”江飛笑道。
“切,誰看得上你的小店啊。”張思敏裝作不屑的樣子說道。
“你看都沒看,怎麼知道看不上呢。”江飛說,“我今天本來就打算帶你去看看我的事業,結果你連拉帶拽的把我弄醫院來了。”
“你現在到底在幹什麼啊?”張思敏好奇的問道。
“我自己開了個電競酒吧,就在蘇大附近的步行街。”江飛說道。
“就是那個——天啊,那家酒吧是你開的。”張思敏當然知道了,去年酒吧剛開業的時候,著實讓楊慧蘭在蘇大等一眾高校裏麵宣傳了一把。張思敏這種不怎麼對外事感興趣的女生都有耳聞,由此可見當初楊慧蘭的宣傳力度之強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