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七章 殺!(1 / 2)

錢同慶雙目圓瞪,不知道是因為驚訝還是對死亡的恐懼。雙腿拚命的蹬著,可惜這種已經被酒色掏空身體的家夥根本不是江飛的對手,眼看著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江飛!”終於,張思敏看不下去了,衝後麵衝過來,一把拉住江飛說道,“你別衝動,給他個教訓就算了,鬧出人命來對誰都不好。”

張思敏的話語像是一捧清泉當頭澆下,灑在江飛已經被怒火燃燒的心田。冷靜下來後,鬆手把錢同慶扔在了地上。

“咳咳——混蛋,你跟打我!我會讓你後悔的!惹了我錢家,你就別想活著離開廬州城!”錢同慶跌落在地上,連連咳嗽了一陣才緩過勁來。一邊往後退,一邊惡狠狠的瞪著江飛大喊道。退到門口的時候,突然轉身就跑。

“哎呀呀,你怎麼這麼衝動啊。知不知道錢同慶是什麼人,他們家族在本地有非常大的勢力!”張鐵牛也緊接著衝了過來,皺著眉頭埋怨的看著江飛,“你還是快走吧,離開廬州,至少能躲開他們錢家的勢力範圍。”

“沒關係,區區一個錢家,我還真沒放在眼裏。”江飛自信的說道。

“你怎麼就不明白強龍不壓地頭蛇的道理呢。”張鐵牛已經有點著急了。

“放心,我就是因為了解錢家是什麼東西,才有底氣說這些話的。”江飛自信的笑了笑,“而且你們放心,我是絕對不會牽連到你們的。”

“你怎麼說話呢,我讓你趕快走也是為了你好,難道我張鐵牛是怕事的人嗎?”張鐵牛被這麼一說,也忍不了了。他本來也不是害怕錢家對自己的報複,要說針對,他們早就在做了。無論江飛來不來自己都躲不過去,現在他是擔心江飛,擔心女兒的未來歸宿是一個辦事衝動不考慮後果的二愣子。

江飛還想說什麼,突然感覺到外麵一陣靈氣波動。隻能中斷解釋,冷笑一聲說道,“我還以為要等多久呢,原來就在外麵等著啊。”

說罷,直接走了出去。

“寰叔,就是這家夥。不知死活的東西,幹跟咱們錢家過不去!不好好教訓教訓他,咱們錢家的臉都要丟盡了。”外麵的一輛車旁,錢同慶躲在車後指著江飛大喊道。站在車前的是一個穿著中山裝的中年人。

“哦,玉府一進,是廬州的江南盟沒有人才了,還是你們錢家也就這水平啊?”江飛感受著對方的靈氣波動,忍不住大笑了起來。他還以為能過來一個什麼狠人呢,原來就是個玉府一進的。

“哈哈,張狂!能破了老夫的幾處法陣,還算有點本事。不過如果以為那就是老夫的全部實力,可就大錯特錯了。我不知道你是從哪冒出來的愣頭青,但是既然在我們錢家的底盤打了我們錢家的人,那麼今天這事就不可能輕易過去了。你現在過來,給我們少爺跪在地上磕十個響頭,我還可以考慮饒你一命。”被喊作寰叔的中年人不知道哪裏來的自信,就那麼高傲的站在江飛麵前,趾高氣昂地說道。看他那個臭屁的樣子,比嬴祿都欠扁。

“你是想要笑死嗎?原來那幾個破發真是你布置的啊,都玉府一進了,布置風水法陣的技術還那麼次。你這幾十年的修煉都修到狗身上去了嗎?我還以為是哪個剛剛築基的小學徒布置的呢。”江飛放肆的大笑了出來,真不是他故意埋汰人。雖然早就想過廬州的平均水準沒有蘇城高,但爛到這個程度真就有點無法接受了。

要說布置風水法陣跟實力有什麼直接的關係嗎?

那個倒是沒有,但是有間接關係。

布置法陣是考驗一個風水相師對天地間元素和自身靈氣的控製能力。築基期的時候法陣不知不好,隻能說明基礎沒打牢。

寰叔被江飛說得滿臉通紅,那些風水法陣的確是他布置的。這也算是他的一個痛處,倒不是真的手殘。而是早年受過嚴重的內傷,留下了控製不穩定的病根。不然他好歹也是一個玉府境界的風水相師,家族也不會派他過來照看一個私生子的少爺。

所謂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江飛這一下子就揭了寰叔的短,頓時引起了後者的憤怒。眼看著身體都開始不受控製的顫抖起來,周身仿佛燃燒器了一團火焰。這是火屬性靈氣外泄的象征,這種情況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故意外泄靈氣造成一種視覺效果裝逼;另一種則是對靈氣控製不穩定,浪費的外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