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錢舒達沒跟你說嗎?”張思敏好奇轉頭看向田芳芳。
“沒有啊。”田芳芳奇怪的問道。
“這家店是江飛跟朋友合資,又貸款開的。後來他自己忙不過來,就找錢舒達過來幫忙當店長。所以一般老客戶都喊江飛江老板,或者江哥。喊後來的錢舒達錢經理。”張思敏說道。
說完,張思敏才意識到這樣說有點拆錢舒達台的嫌疑,急忙改口說到,“江飛也不是自己全資,他說跟朋友借了一部分。錢舒達應該也有股份吧。”
“他--是店長啊。”田芳芳若有所思的說道,突然發現自己了解的情況出現了一些偏差。如果說這家店是錢舒達自己的,那他固定資產肯定也是兩三百萬起步了。
但如果隻是店長,哪怕這裏麵有股份,肯定也不多。因為田芳芳了解錢舒達的經濟狀況,半年前,就以他那個工作的薪資,靠光合作用生存,也攢不下幾萬塊錢,這家店的成本那也是百萬起步,能撈個百分之幾的股份就不錯了。
當然,這也不能說錢舒達就不行了。畢竟真的有股份的話,哪怕不多,有這麼大一個體魄擺在那呢,再加上是店長管理,肯定也掙得不少。之前他說如今月薪十幾萬有點誇張,但幾萬塊還應該是沒問題的。再加上股份,這個薪資即便是在蘇城,也算中產往上了。
中產往上是什麼改變,在蘇城市區一套百平以上的房子,開一輛不錯的國產汽車,每年幾次的旅行。不需要為了一兩塊錢的問題斤斤計較,不需要為生活中的柴米油鹽費心算計。
這樣的生活,曾經是剛剛參加工作半年後的田芳芳夢寐以求的。如今,或許這樣的機會就擺在眼前。
兩個女生在這邊的深思,完全沒有影響到那邊男人們的樂趣。江飛轉眼已經開戰了,沒什麼新意的單礦速攻流。這套打新手還行,想對付自己還差得遠。果不其然,在兩次快狗都沒衝垮江飛的主礦以後,江飛的蟑螂大軍成型,浩浩蕩蕩的出門,平推了對麵空蕩蕩的基地。
“你小子,總想玩花活。基本功不行,你就是搞一輩子戰術也玩不轉。
勝利後的江飛擺出一副得道高人教育後輩的姿態,得意非常。還躍躍欲試的想要教育人家,可惜人家可沒有就此認輸的意思。
“別著急,三局兩勝呢。江老板您半斤就別笑話八兩了成不?贏我兩局再說。”對麵也是不服輸。
“好好好,非讓你輸個心服口服。這局你最好好事速攻啊,趕快解決了你,我還要陪女朋友呢。”江飛得意地說到。
結果第二局,對麵真的又來了一個單礦一波流。
額,然後江飛沒防住,直接崩盤了。
好吧,說到底,他們倆真就是半斤八兩。國服大師的水平上下,菜雞互啄來形容都不過分。什麼戰術克製啊,運營微操啊離他們太遠了。很多時候,就是正麵一波操作比誰失誤多。上一局江飛失誤少,這局失誤多罷了。
最終三局兩勝在半個小時內出現了結果,第三局江飛到底還是技高一籌,話說從連續三局都是單礦狗開局,也能看出來這場比賽是啥水平了。
願賭服輸,江飛也不是那種輸不起的人。給這位哥們一個月的網費記載自己賬上,順便酒水五折。
這都是玩的,旁邊還有正事呢。
正事是什麼?當然是配女朋友了。
隻可惜田芳芳來了,這位遠來是客,錢舒達沒時間陪她,也不好晾著。田芳芳跟張思敏的關係原來就不錯,現在正好把張思敏的時間給占了,出去玩還得帶這麼一個電燈泡,江飛某種程度上來說也很鬱悶啊。
帶著田芳芳滿蘇城逛了一圈,要說蘇城也算人文氣息和商業氣息雙重濃厚的城市了。南宋的時候,這裏就是都城,現代雖然比不上北上廣那種國際性大都市,但也算得上一線城市。想要底蘊,就去逛一逛西湖、靈隱寺或者京杭大運河;想要繁華就到市中心那大商場裏麵享受一下物質文明充沛的當代生活。
一整天下來,江飛這種有修為在身的人都累的夠嗆,張思敏和田芳芳這兩位還玩的興致不減呢。嚷嚷著要去享受夜生活。
“得嘞,夜生活是吧,我的酒吧就是夜生活的一部分。咱回去享受吧,正好老錢換一下班,我可是逛不動了。”江飛表示投降,自己的女朋友也就算了,沒理由錢舒達的女朋友也溜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