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幫狗崽子,怎麼可能是冷爺爺我的對手,在邊境截下的全都活捉了,還有一部分流向城裏,就交給庸王和鄒秦了。”冷寂元看著戰事已接近尾聲,爽朗的大笑起來。
“先別高興的太早,事情還沒結束,沒結束的事情也有變數。”莫皓淩看著冷寂元,“赤土給庸王送去了嗎?你親自去辦的嗎?”
“是,屬下親自送去的。”
“好,活捉的北疆鐵騎軍看管起來,留下人看著他們,其他的人,清點一下,晌午時分跟我進城。”
“是。”冷寂元說完,想了想,又湊了上去,“七爺,您就告訴我,為什麼抓了赤土,他們反而攻上來呢?這要是換做別人,大概不敢貿然進攻。您怎麼就斷定他們會攻上來呢?而且他們部署精確,絲毫沒有破綻,要不是您之前告訴我如何破敵,怕是現在,敗的是我。”
聽到冷寂元的話,莫皓淩轉身看了看冷寂元,淡聲說了出來,“這是庸王的計謀,你要想問,便去問他。”
“七爺,您別糊弄我了,庸王一個讀書人,怎麼可能想出這麼些個辦法。”冷寂元想想,又說了起來,“庸王不會失手吧!”
“他若失手,自然不是庸王。”莫皓淩說完,看了看天邊的太陽。
老五果然聰明,就連時間都算的如此之準,估計晌午,便有了分曉,莫皓淩想著,又看了 看太陽,轉身看向冷寂元,“為了以防萬一,還是留下五千精兵,時刻觀察錦州邊境。”
“五千?”冷寂元看向莫皓淩。
“多了?”莫皓淩反問。
“這不都已經沒事了嗎?七爺何必再留人。”冷寂元看著莫皓淩。
“北疆之人,打仗一直都沒有一個規則,那赤土名聲千裏,打仗無數,更是戰功累累,昨夜偷襲,他根本沒把我放在心上,不然我也不會偷襲成功,他們不退反進,就是因為戰略部署沒有一個規則性,我和庸王研究過,他們或進或退,自然也準備了兩手方案對付他們,隻是我擔心,他們在邊境搞鬼,所以留下五千,算是買個平安吧!”莫皓淩說完,又看了看太陽,“時間差不多了,傳令下去,準備進城。”
“是。”冷寂元點了點頭,趕緊轉身回帳。
莫皓淩看著冷寂元的背影,默默將腰間的匕首拿了出來,那匕首背部的蝴蝶栩栩如生,此刻在陽光的照射下,更是曾添了一份特有的光暈,莫皓淩看著那蝴蝶,再次想到了莫曉,若沒有她的提點,他這次怕是要走彎路了,沒想到她竟這般聰明,以前還真是小看了她。
錦州城內。
“王爺,北疆鐵騎兵已經流向城內,大約五千人左右。”鄒秦看著庸王,稟告著剛剛收到的消息。
“去城門吧!”莫皓庸坐在軟塌上,嘴角揚起,溫潤如玉的麵龐增添了一分淡然,看來老七得手了,而且老七幹的,比他想象中還好,流入城中的北疆人才五千,那些鐵騎兵雖然不多,但是多一半全被老七和冷寂遠給攔住了,可見,老七實在是個能幹的對手。
鄒秦領命而去,依照莫皓庸的話,將赤土五花大綁丟到了錦州城最高處,忽然出現個五花大綁的人,自然引來眾人的目光,此刻,全城的百姓都聚集在了城門口,此刻議論紛紛,自然是說什麼的都有。
就在這時,一群騎著馬的北疆人忽然從四麵八方冒了出來,那馬跑的飛快,馬蹄踐踏在地上,揚起了一陣塵土,塵土久久不散,看上去如同揚起了一陣沙塵暴,隻眨眼的功夫,那些騎著馬的北疆然便要接近錦州的百姓了。
忽然一聲巨響,地上忽然炸開了花,那些馬匹瞬間失去了前進的能力,馬腿瞬間別到了地上的坑裏,馬匹失了重心,狠狠地摔倒在地上,那些鐵騎軍自然也摔到地上,隻是還沒等鐵騎軍站起來,就被鄒秦的人用長劍抵住了脖子。
赤土看著眼前的局麵,從鼻子裏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音,雙手即使被綁著,卻緊緊地攥起了拳頭,看著鐵騎軍被生生活捉,鼻子裏發出的聲音更大了。
鄒秦眼見全部鐵騎軍被拿下,又看了看城中的錦州百姓,站在錦州百姓麵前,大聲喊話,“錦州的百姓們,你們看到了,北疆的鐵騎軍已經被我們全數拿下,日後便不用過著提心吊膽的生活了,現在,打開城門。”
鄒秦說完,看向了城門,城門被打開的那一刻,隻聽錦州百姓的歡呼聲響了起來,緊接著,鄒秦的大軍就被百姓擁護起來。
看是時候複命,鄒秦快速走向自己設在錦州的府邸。
“七爺,您看,這一切都結束了。”冷寂元看著眼前的錦州城,此刻城門大開,百姓來來往往,儼然一片安和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