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玨繼續道:“為什麼救她?”
畢竟青姿來淩綿綿身邊才幾天,算不上什麼感情深厚。
淩綿綿猶豫了一會,還是說了:“因為青童啊!她是那樣想保全她的姐姐,我沒有親人,沒機會體會到那種血脈相連的感覺,所以想試著成全她,幫她留住她的親人。”
說到這,淩綿綿停了一會,繼續說道:“我不是有意滿你的,我怕你不答應,所以找了個最穩妥的辦法,幫她把青姿送走。對不起。”
方玨摸摸淩綿綿腦袋,沒想到她會藏著這麼多心思:“你放心,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會站在你這邊。再說,誰說你沒有親人?”
淩綿綿一下子蹦起來:“玨,你知道什麼對不對?快告訴我,我的親人在哪?他們過得好不好?我要馬上去找他們……。”
方玨沒想到淩綿綿反應會這麼大,但有些人現在就算告訴她,她暫時也見不著,還會平添危險,所以思慮再三,方玨安慰道:“他們很好,會有機會再見的,不過還需要再等等。”
等等是多久,方玨都沒有說清楚。
淩綿綿圍在他身邊磨了半天,撒潑打諢十八般武藝全用上了,無賴方玨就是塊石頭做的,硬是不肯鬆口。
淩綿綿沒法子了,乖乖坐在那瞅著方玨,那眼神仿佛在說,你看我都多乖了,能不能給個機會透漏點啥。
人一安靜下來,就很容易想起很多平時不太在意的事情,淩綿綿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玨,你救我回清玉山那天,有沒有看到我鞋上插的那根簪子。”
說來也奇怪,她暈過去前,明明記得簪子就插在鞋上,可醒來後就不見了。當時也沒去找,想著反正兩人也不會再見了,何苦留個東西再身邊鬧心,不如沒了幹淨。
從懷裏掏出那根簪子,他最近都在找尋它曾經的主人,所以一直隨身帶著。
方玨問道:“你說的可是它?”
淩綿綿小雞嘬米般點頭:“對對對,就是它。”
手指著簪子,故作神秘的接著道:“你知道誰插我鞋上的嗎?”
方玨道:“誰?”
淩綿綿有些失望,她還以為方玨知道了,沒想到他還不知道:“王玖兒。還有昨天要殺我的人叫秋晚,應該也是王玖兒的人。”
她不知道方玨對兩件事情了解多少,索性把凶手的名字都提一提,免得他還要一個個問。
方玨重複道:“應該。”
淩綿綿點點頭,解釋道:“秋晚要殺我的時候,隻說我得罪了她主子,她主子給過我機會,她奉她主子的令來殺我,但並沒說她主子是誰。不過橫豎最近也隻有王玖兒與我為難,估摸著十有八九就是她。實在不行,咱們把秋晚抓了,我還不信問不出她主子是誰了。”
方玨有些頭疼:“秋晚昨天就已經死了。”
死了……,這消息來得有些突然,淩綿綿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沒事,這不還有青姿……就是她……引我去冠雲殿的。”淩綿綿說著說著,自己都要說不下去了,好想狠狠的給自己一大嘴巴子,她竟然把唯一的證人給放跑了,還費了老大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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