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道:“再說了,你沒看到接骨木的花飛了嗎?這麼多年,也隻有當年她在觸碰接骨木的時候,接骨木花才會飛。”
他怎麼能忘記,當初那個在接骨木花中起舞的女子。
冷子森忽然閃過一個念頭:“也許,她就是冰淩了?”
這種可能性,冷殘深不是沒想過,隻是淩綿綿的血脈裏,還蘊含著與方玨近乎一致的仙力,這讓他很快否認了這種想法。再加上,冰淩與方玨本就有婚約在身,如果不是經曆了那場大戰,現在他們的孩子可能都已經滿地跑了,所以此刻多出一個不為人知的孩子,實在不怎麼讓人意外。
冷殘深臉上又浮現出壞壞的笑:“我已經知道,冰淩在哪了?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們就能再見了。”
冷子森覺得,整件事還存在著很多問題無法解釋,但看到冷殘深這麼開心,想想還是算了。他哥開心最重要,他都好久沒看到他哥這麼開心了。
淩綿綿累死累活扛著接骨木回到蔚遲莊子,將樹往地上一丟,一點都不想再動彈了。
蔚遲如金跑過來,求表揚道:“淩姑娘,我有好好完成你交給我的任務。”
嚴哲很沒形象的側躺在木板上,後脖處紅的衝血,剛才悠悠轉醒,又被蔚遲如金一棍子敲昏過去了。
淩綿綿黑著臉瞅著蔚遲如金,這感情還敲順手了,她都回來了,還有必要把人弄暈過去嗎?
蔚遲如金吐吐舌頭,如同銷毀凶器一般,把那棍子丟得遠遠的。
李靜冉已經轉醒,經過休息仙力也恢複了不少。
淩綿綿把接骨木熬製的湯藥喂她服下,沒過多久傷勢就恢複得七七八八了。
輪到朱綠,可就難了。一副你騙了我,我不要喝你藥的樣子,急得淩綿綿差點沒給人跪下。好說歹說,最後還是看在霜晚和左方蘭在天狗手裏的麵子上,一口氣把藥給幹了。
嚴哲再次轉醒,看見蔚遲如金朝他走過去,無意識的往後挪動身子:“你別過來。”
蔚遲如金手裏端著一碗藥,進退兩難地望著淩綿綿,這可咋整?
淩綿綿嬉笑地接過藥碗,心虛地遞給嚴哲:“嚴師兄,我們也是怕你尋短見,所以才不得不出此下策。這是接骨木熬的藥,您趁熱喝。”
嚴哲端過那碗藥,一邊喝一邊吐槽:“我是那種會尋斷見的人嗎?”
與天狗一戰,雖然他們身負重傷,無法再動用仙力,還被擄去了兩個人,但天狗也沒落著什麼好。他本來想,等身體稍微恢複點,就去天狗老巢,找個機會把霜晚和左方蘭偷出來。沒想到蔚遲如金不知道抽哪門子風,時時刻刻守在他身邊,隻要他一醒就一悶棍子敲過去,他好幾次想開口解釋,話還沒說出口了,人就被敲暈了。
淩綿綿趕緊搖頭,您傷都好了,咱哪還敢頂嘴。
嚴哲也沒過於計較自己被打這件事,簡單計劃了下接下來的行動,畢竟他們還有兩個人生死未必。
63467990/57216995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