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族迷回殿中,方玨手持神劍古涵,要求冷殘深放人。
淩綿綿等人站在他身後,那叫一個神氣。
冷殘深已經喝得半醉,是由冷子森扶著,走到他們麵前,眼神裏透著一絲戲謔:“少族長別急嘛,你要的人就在我這。我又不吃人,最少你也是可以帶具屍體回去的。”
方玨緩緩抬起眸子,故作驚訝道:“哦,是嗎?那你盡管試試。”
冷殘深氣得牙癢癢,他明知道他不可能殺了木老爺子,因為那無疑與整個仙界宣戰,可他釀了一百年的木花酒,連嚐都沒嚐過就被人喝空了,這口氣他怎麼咽得下:“你猜的沒錯,我是不會殺了木老爺子。”一個鬼魅般的黑影,出現在淩綿綿左後方,又很快消失:“但是他們了。”
霜晚小聲叫了一聲:“啊,嚴師兄。”
嚴哲本來站在淩綿綿左邊,現在已經被擄去了對麵。
方玨見冷殘深動手,也是要出手阻止的,但當察覺到他的目標是嚴哲後,很大方的讓他把人帶走了。
一個一心求死的人,他可沒興趣去救。
冷殘深把人抓到手後,也發現有些不對勁,怎麼都不帶反抗的,這未免也太乖了吧!
“勞煩魔君,給在下一個痛快。”嚴哲聲音中,帶著一份坦然。用自己的命換木老爺子的命,死似乎也有了點價值,不再是左方蘭口中,為了女人要死要活的懦夫了。
冷殘深沒好氣的把人踹了回去,然後準備重新擄走一個。
當他冷殘深是什麼,幫忙自殺的工具嗎?
他可是魔君,高高在上的魔君。
方玨不會讓他遂願,直接用古涵劍砍了回去。
淩綿綿細心的注意到,方玨的衣服破了條小口子:“疼不疼,不會出血了吧!”
方玨不以為然地看了下自己的衣服,安慰淩綿綿:“不礙事,他不厲害。”
說話間,冷子森已經走上前,扶住了他哥,看到他哥指尖在滴血,小聲勸道:“哥,反正木老爺子咱們留著也沒用,不如做個人情給他們吧!”
冷殘深哪裏肯聽冷子森的話,重新走回他魔君的王座,拿起擱在旁邊的酒壺,躺在上麵慵懶的說著:“少族長,我承認我打不過你,但凡事咱們得講個理不是。”
聽見動靜趕來的魔軍,已經把淩綿綿等人圍住了,雖然隨後讓冷殘深擺手命令退下了,但方玨感覺到他們並沒有走遠。
方玨冷冷道:“說吧,什麼要求。”
冷殘深露出一副小人得誌的奸笑,趕緊讓冷子森去把人提出來:“我還沒想好,等想好了再告訴你。”
方玨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不行。”
冷殘深可是魔君,肚子裏能裝什麼好水。
“少族長,別急著拒絕。我又不會讓你殺人放火,為禍天下蒼生。”嘴角揚起邪笑,一個老頭換鳳族少族長一個要求,這買賣不虧。
方玨補充道:“她是不會讓給你的,趁早死了這份心。”
這個她,方玨沒有明說,但冷殘深已經心領神會,裝出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嚷嚷道:“你當我冷殘深是什麼人?追個女人,還要你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