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藥房內傳來了一陣藥味，那股子藥味雖然常年會在丹藥房內彌漫著，但封玄奕還是能辨認出來，正在煉製的丹藥已經錯了一味。
“莫管事。”
封玄奕讓藥師揭開那藥爐，十八種藥材裏麵，他一聞就知道錯了什麼，封玄奕不禁皺眉，莫管事聞聲而來，看到那封玄奕站在了藥爐邊上的階梯。
多日未見封玄奕，倒是不知道封玄奕怎麼會忽然回來。
“國師，老奴在。”
封玄奕讓人熄滅了火焰，疾言厲色地看向莫管事：“這鍋藥算是廢了，這麼多人，看著一鍋藥，加上你一個管事，竟會不知何錯了一味藥？”
莫管事立即上前探看，皺著眉頭問一旁的藥師，“你是怎麼管的？皇上的藥怎麼能這麼輕率？”
封玄奕覺得莫管事不太對勁，平日裏都是莫管事自己主事的，並且是在一邊親自監管。但是今日他眼神閃爍，幾日不回來好像有什麼欺瞞自己一般，說話是的神情有些讓人匪夷所思。
走到了一個藥材抽屜前，掂量了幾兩藥材放在盤中，封玄奕命藥師端到莫管事的麵前，對著他問：“莫管事，你聞聞這個是什麼？”
莫管事拿來一看，也不知道封玄奕是幾個意思，但是光看藥材是難不倒在丹藥房內做事多年的莫管事：“國師可真的是小看了老奴了，這個不用聞，老奴一看就看得出，這是焚香歲啊。”
“莫管事，你說的沒錯，但是這個，你再看看。”莫管事走近又拿著用指腹搓揉了幾下，定睛一看，“這……”
一瞬間啞口無言，莫管事的反應讓封玄奕有些失望，“莫管事你跟我出來。”
“國師……”在這大冬天裏麵也就隻有莫管事的額頭上出了細汗，雖然著丹藥房內溫度要比外麵要高出許多，但實在是迫於封玄奕給予的壓力，莫管事心裏七上八下。
封玄奕直言不諱，還拿出了帕子讓莫管事擦拭頭上的汗，“你的鼻子什麼時候出了問題？”
沒想到一下子就被封玄奕看破，莫管事還真是覺得他料事如神，眼下看是再也隱瞞不住了，隻能老實交代了封玄奕：“老奴……不瞞國師，老奴在二月以前就出了問題……”
兩個月，封玄奕不禁皺起了劍眉，“如此之久！那皇上的要已經出錯多久了？”
“這老奴可以保證，在這之前，根本就沒有出錯，雖然老奴的徒弟文宇，向來是很仔細，從未出過紕漏的。”莫管事對著封玄奕保證此事。
如果莫管事的徒弟沒有什麼問題，那麼定是有什麼懂藥理之人來過了這，封玄奕對著莫管事繼而問道：“那今日有什麼可疑人物來過？”
“這，當值的今日恰巧是文宇，國師，我去喚他過來。”莫管事雖然已經撇清了今日的事，但是出錯卻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無論如何，都是要受罰和被封玄奕問責的。
“嗯，本國師在偏廳處等。”封玄奕在讓藥師帶著茶水到偏廳處，莫管事膽戰心驚地走到了丹藥房內，將自己的徒弟文宇叫至偏廳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