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宇家的客廳裏圍繞著三個人,宇光福看著自己一直囂張跋扈的妻子,忍不住開始躲避她犀利的視線,一點兒也不敢看她,文如雅的臉色已經暗沉了下來。
“你現在到底怎麼打算的?現在那個丫頭已經出去上班了,我們也養了她那麼多年,現在也應該是回報我們的時候了。”
文如雅看著弱懦無能的丈夫,心中的怒火已經蔓延了起來,她的一雙眼睛似乎能看透宇光福的心,一旁的兒子宇瀚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媽,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們到底誰去找徐媚拿錢,難道非要見到我被人橫屍街頭才行嗎?”
宇瀚對著文如雅大聲的叫囂了起來,文如雅憤恨的看向了自己的丈夫,心中的怒火已經開始爆發了出來。
“現在我給你一次機會,到底要不要幫自己的兒子,還是你決定讓兒子被人大卸八塊,丟去喂狗?”
文如雅的話才剛剛脫口而出,宇光福尷尬的看著自己的妻子,文如雅忍無可忍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的丈夫,憤怒的火焰已經開始不停的燃燒了起來。
“你不肯去找那個丫頭,我自己去,總之她必須拿出十萬塊,就算是這些年來的養育之恩。”
文如雅撂下了一句話,毅然的離開了家裏,宇光福也尷尬的站了起來,看著妻子離開的背影,他的心裏忐忑不安了起來,擔心她會做出傷害徐媚的事情來。
“爸,到底誰才是您的兒子?您就用這樣的態度來對待我嗎?”
宇瀚撂下了一句話,轉身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宇光福憋屈的坐在沙發上,一想到這個不爭氣的兒子,臉色就變得非常的難看了起來,迎向他的隻有空氣。
徐媚獨自一個人走在回家的夜路上,從她離開宇家開始,一切都要靠自己,開銷越來越大,她隻能一個人在公司不停的加班,貼補自己的開銷。
“好了,我知道了,明天的活動我一定提前兩個小時到地點,你放心。”
徐媚通完了電話立刻掛斷了手中的電話,她吐息了一口氣,才把手裏的電話放進了肩包裏,抬頭就見到一道人影從角落走了出來,她的臉色馬上變得難看了起來。
“嬸嬸?”
呢喃的聲音從徐媚的口中傳了出來,她馬上大步朝著遠處的人影走去,文如雅從暗處走了出來,踩著腳下的高跟鞋,用冷漠的雙眼看著徐媚,看著她這身穿著,應該混得不錯吧。
“徐媚,你現在是翅膀長硬了,出來上班幾個月了,連回一次家也沒有,家用也不用拿回家,是嗎?”
文如雅的雙手環胸,用冷厲的眼神看著徐媚,徐媚的臉色變得尷尬了起來,她就知道文如雅的出現無非就是為了錢,果然沒有猜錯。
抿著唇瓣沉默了一會兒,徐媚馬上把自己的視線迎向了文如雅,文如雅上前了一步,伸出了自己的手,準備要十萬塊立刻走人,不想跟這個死丫頭浪費自己的時間。
“我現在也不想跟你廢話下去,你表弟惹了麻煩,需要十萬塊,你快拿出來。”
瞬間,徐媚聽到文如雅的話,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起來,她以為自己聽錯了,這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自己才出來工作半年,哪裏可能有十萬塊存款那麼多?
“嬸嬸,您不要跟我開這樣的玩笑了,我的手上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多錢?我隻是出來打工的打工仔而已。”
徐媚尷尬的看著文如雅,猛然的搖著頭拒絕了她的要求,文如雅的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起來,激動之下馬上伸出了自己的手,用力的想要搶走徐媚受傷的肩包。
“你這個臭丫頭,我們可養了了你十幾年,你就是這麼對待我們的嗎?現在讓你拿出十萬塊你也不肯拿,這麼多日子你一分錢都沒有拿回來過,就知道用家裏的錢。”
文如雅一邊開始搶奪她手中的肩包,一邊大聲的叫嚷了起來,徐媚的臉色更加的鐵青,想要從文如雅的手中奪回自己的包,文如雅根本不給她機會,甚至更加用力的搶奪她手中的包。
“嬸嬸,我才出來上班半年,哪裏來的什麼錢?您不要這樣行不行!”
低聲的咆哮聲在這一刻響徹了起來,文如雅根本不相信徐媚所說的話,立刻從她的手中,想要搶走屬於她的錢,徐媚更加用力的開始掙紮了起來。
推撞之下,文如雅不下心把徐媚推向了馬路,一輛黑色的轎車朝著前方行駛而來,正好撞向了徐媚,徐媚還沒有來得及反映,尖叫的聲音在這一刻響徹了起來。
“啊……救命!”
文如雅尖叫了起來,馬上衝向了馬路中間,看到徐媚已經躺在了血泊當中,所有的行人都圍了上來,司機被阻攔了下來,文如雅立刻拿出了電話撥打了求救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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