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暮家全家失蹤,肯定和封緘言拖不了幹係,怕是凶多吉少,還有翠兒,她剛才那副血肉模糊的樣子,怕是等不了多久。
暮凝語反抗的動作漸小。
封緘言的掌一路向上,靈巧的解開她的盤口。
對他來說,暮凝語就好像是讓人上癮的藥,隻要靠近,便想吸食。
暮凝語一驚,她不能,她一個人死就夠了,她不能害了暮家,更不能再傷害封緘言。
暮凝語用力反著手肘抵向他的胸口掙脫他的鉗製,往後退了一大步,心提著。
“鈞座,求你不要這樣,除了這個,你想要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我已經嫁做人婦,你這樣做,不如直接殺了我。”
暮凝語神情慌張,輕輕的喘著氣,驚恐的像隻小獸,而他就像隻要將他拆骨吞肉的狼。
封緘言低眸看著她,眼中風雲驟起。
封緘言上前一步,逼視下來,聲音壓抑低沉:“你想要為他守身如玉?你是不是太高看了自己?你的死活和我有什麼關係,當年封家內憂外患,你卻臨時退婚恩斷義絕,氣得老爺子當場吐血而死,封家被你們暮家落井下石,驅逐出城,你這個心如蛇蠍的女人,你可知道我恨不得要將你千刀萬剮!”
一句一句漸漸拔高,像是一把把銳利的冰刀刺進暮凝語的心裏。
暮凝語撇過臉,微微咬了咬唇:“當年退婚的是我,錯在我一人,就讓我一人償還,求鈞座放過暮家。”
放過?封緘言突然嘲諷一笑,他放過她,又有誰能放過自己呢。
他一把鉗製住她的下頜骨,鷹隼般的目光鎖定住她的一泓秋水:“你就姓暮,你還要說和暮家上下幾十口無關?我告訴你暮凝語,隻要和你有一絲瓜葛的人我都不會放過!欠過我的人,我都要讓他們痛苦的生不如死!”
暮凝語連連後退,一下抵在門框上,膈的肩胛骨生疼。
還未反應過來,吻便繽紛落下。
暮凝語拚命的掙紮著,心底無限的絕望,但是在封緘言的麵前,卻好像是貓撓癢癢毫無作用。
封緘言心中鬱氣難平,再難自持。
暮凝語下一刻隻感覺自己就要就此死去,疼的幾乎暈了過去,而封緘言也猛地一頓,微微震驚。
暮凝語……還是處子?
他凝眸低頭看下去,隻見那裏猩紅點點,已經染了床單。
這一刻,是什麼心情。
就好像你最珍視日日把玩的寶物,突然有一天遭了賊,你翻天覆地找了世界每一個角落也沒有找到,失望的找到了一個瑕疵替代品,過了一段時間,卻發現那寶物竟然又被原封不動的放回了原地。
封緘言的眼睛有一刻的潮濕,動作也不由的輕緩許多。
暮凝語感覺四肢百骸似乎被電擊了一般,發酸發酥,沒有力氣,任由封緘言索取,此刻什麼仇、什麼病都忘了,大腦一片空白,眼中心裏也隻有彼此,隻想將自己的一切都交給對方,仿佛回到了那段美好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