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厚林戰戰兢兢的問:“鳳兒,你是不是瘋了?為什麼會這樣呢?”“瘋也是你逼的。為什麼讓我們相遇呢?我恨你!”寒雪鳳咬牙切齒的說,恨不得把秦厚林踩進地縫。秦厚林疑惑的問:“鳳兒,怎麼是我逼的,我逼你什麼了?在一起是雙方自願的。如果你認為是我逼迫了你,那我們分開過吧。分開也是自願的,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好嗎?”“秦厚林,沒那麼容易。這樣不是太便宜你了嗎?你想不負責任的一走了之。也太簡單了吧。我們應該同生共死才是真感情。”寒雪鳳不依不饒的說。秦厚林頭腦中冒出了一個想法趕緊說:“那就到法院裏去。讓法律去裁定我倆誰對誰錯?”“不去。誰對誰錯你自己心裏最清楚。”寒雪鳳堅定的說。秦厚林勸說著寒雪鳳:“既然不去,那就好好過日子。不要在胡鬧。如果實在不行,那就雙方分開。別動不動就以生死說事,這算怎麼一回事呢?如果世界上的人都這樣,那不就亂套了嗎?”“我不能這樣便宜了你,既然你讓我痛苦,我就不能讓你好過。”寒雪鳳說著舉起水果刀逼近秦厚林。秦厚林站了起來,坐到寒雪鳳對麵。她也站了起來,裸露著上身,目光睜亮,高度興奮。秦厚林忍受不了她這種歇斯底裏,忍受不了她這樣任性發作;下決心必須離開,避免再刺激她,隻好轉而說:“還是談點別的吧。你的身體現在還好嗎?平時要注意保養自己的身體!隻有身體好,你才能要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你想躲?不要轉移話題。我隻要你的命,別的什麼都不要。”寒雪鳳說的輕鬆自在。秦厚林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就問:“我想躲,躲什麼?我光明正大,有什麼好躲的。”“躲避死呀,我看不起你!你是一個膽小鬼!我當初怎麼會看上你這麼一個人?”寒雪鳳自言自語的問自己。秦厚林從牙縫裏擠出幾句話笑著說:“看來你不光眼睛不好,現在是眼神也不好使了。你真的令我很失望。我當初怎麼就會看上你這麼一個不靠譜的人?我厭惡你!”“你早就厭惡了,可你為什麼不早說?非要我逼迫你,你才說出心裏話呢?”寒雪鳳叫了起來,她被擊中了,全身都顫抖。她對生活的欲望與生活不能滿足她的欲望,在她的身體中撞擊著她的靈魂,靈魂分裂了。秦厚林憤怒的話語如一顆炮彈集中了寒雪鳳的心:“那時候還沒到這種程度,那是你還沒有拿著刀子要殺我。我沒想到你變得這樣令人後怕,這樣令人膽戰心驚。你就是一個女巫!”“你早說就好了,早說就好了,我就需要你這樣罵我,如果你能打我那就更好了。我就是你的小綿羊,你就是我的大灰狼。我需要被虐待,你用鞭子抽我吧。求求你,虐待我吧。”寒雪鳳哭著垂下了刀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