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嘟嘟,
她表示有點懷疑他的話,是視力好嗎?真的假的?還不是她剛才突然不打自招說出來的。
白嘟嘟突然沉默了起來,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反正她真的現在不想回屋子,可是不回屋子的話,在這裏又得尷尬死。
“話說你能不能別哭?”
郝臣一直還以為白嘟嘟還在哭。
“我說了我沒有哭,你是不是神經病啊?這大晚上的我就不信你眼睛真的那麼好。”白嘟嘟忍不住就反駁了起來。
“我說了我視力好就是視力好,我看得見的東西,可不隻有那麼多。”郝臣雙手交疊在胸前,一副饒有趣味的樣子看著她。
“我……我管你看的見什麼東西……”白嘟嘟說完後退了兩步,這又離郝臣遠了一點。
“不至於這麼怕我?”郝臣臉色馬上就拉黑了,這個無意的動作,感覺傷害有點大。
他突然就有點不相信自己了,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沒有魅力了但是這還不是人人追捧的校草?
“什麼怕你啊……”白嘟嘟把頭轉過去之後,抬起右手輕輕的拭擦了一下眼角未幹的淚。
她喘了口氣,告訴自己,這人一定得堅強吧,不堅強的話也可以給別人看不起。
可是她的那口喘氣在這大晚上的地方,空間僅次於隻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卻顯得那麼沉重。
“是不是有什麼事?”
郝臣說出來自己就給嚇了一大跳發什麼神經呢自己……
他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頭。
白嘟嘟聽到過後愣了一下,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討論又覺得自己好像並沒有跟他那麼熟,還沒有那麼熟吧,但是現在人家又好像是出於關心的目的來問自己的,自己如果無情的拒絕的話,會不會有點那個……
“沒有。”就算是有,她也不會告訴他的。
“你的手是怎麼回事?”上午在給她包紮頭的時候還沒有發現的,可就在下午他們兩個回來的時候,她手上卻突然多了兩個大水泡。
“沒有。”白嘟嘟完全不想回答她的問題,不過他又覺得自己的話好像有點太絕了,“沒有什麼事。”
她又說了句。
“上午的時候我看你手還好好的,怎麼就一下午的時間然後你們兩個就出去了,回來了之後你這手就突然又多了兩個大水泡?你們去幹什麼了?”
這是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不然一個人的手願無故多了傷,誰能不懷疑呢?
“我們就是出去啊然後我的手就無緣無故起水泡了唄。”白嘟嘟說話的時候,自己的兩雙手放在自己後背,正緊張地交錯著。
“你的手還會無緣無故起水泡?我怎麼沒有聽說過?”
郝臣明顯就是不相信她的話的誰還會那麼傻,無緣無故去相信這種原因。
“你……那是你沒有聽說過,可不代表世界上沒有這種事情,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的人。”白嘟嘟突然就覺得有點煩了,自己好像給追問的太過誇張了吧,而且自己又不是他什麼人。
“這我還真的有點不信呢,你如果不說的話那我就去問郝琪,我相信她會說的。”
其實他也是沒有自信心,隻是隨便唬她而已。
“我說你這麼關心我幹什麼啊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嗎?”白嘟嘟終於把這些話說了出來因為自己心裏原本就是覺得他人應該沒有這麼好心的,肯定又是處於什麼關係,所以才問自己的,所以才有莫名其妙的煩躁。
“原因就是你住在我家,然後你無緣無故受了傷,你不說出來別人看到的話,還以為我們家有多麼虐帶你呢,懂了嗎?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你是不是有點自作多情了以為我去關心你?”
郝臣突然有點詫異,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句話,根本就是沒有經過腦子的,自己的原則,又什麼時候給打破。
“切……”白嘟嘟無奈地撇過了頭,明顯就是不相信他的這番話,這誰相信呀?一個手洗了兩個大水泡,就會讓別人誤會他們家虐待了她嗎?
太假了這個。
“反正我現在就是問你原因了,你在說什麼?我沒有想關心你的意思,你可別誤會。”郝臣一臉傲嬌的看著天上,反正打死也不承認。
“我一秒鍾都沒有誤會過,你懂了吧?”白嘟嘟已經告訴過自己了,做人就不要太自作多情,一廂情願,不然知道真相後的自己會非常尷尬。
“那你還是老實說吧,你這手是怎麼回事?”說著又補充了一句,“我可沒有那麼多的耐心去問你,你愛說不說呢,不說的話明天我就去問郝琪,就算是刨根到底,我也會問出來,今天下午你們到底去幹了什麼如果她還是不說的話,那我就禁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