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淵心念轉動,也是清楚,田子墨今次來訊將此事說明,盡管是有著他自身的一個訴求,想要依靠他手中的力量來達成自身的目的。
但其中也有著遞一把屠刀給他的意思。
田子墨顯然也是知道,自己跟那位郭思源之間有著矛盾。
現在給出這樣一個好的理由,能夠讓他名正言順的給郭思源一個教訓,他自然是要領這份情的。
不過這其中還有一個問題,雖然田子墨口口聲聲說這幕後黑手是郭思源,但現在卻是沒有實證,而想要執拿人來監察會來問詢,必定是需要一定的證明指向,所以墨淵沉靜的看向了田子墨的傳輸照影,問道。
“按照你說的那些,倒是真的跟郭思源行事風格相似,我也極為認同,但若沒有實證指向,那麼我是不能夠直接出手執拿他過來訓誡,否則滔滔言語都能夠將我淹沒,同時學院的師教以及副院長也是會問罪於我。”
墨淵眸光閃動,接著道,“況且郭思源可是跟沃子明他們是一個禦靈小隊,若是動他,必定是牽一發而動全身,我可不想以往的那件事情再一次發生,你可有其他線索?”
其實田子墨此番來也算是一個申述,為了自身的名聲被別有用心的人汙蔑,以至於顏麵掃地。
他自然是可以拿取這個理由去強行消清那些詆毀的言論。
但這卻隻是治標不治本,若想要從根本上來解決,自然是將幕後推手給執拿訓誡,給與那些跟風或者某些代人言說的嘴巴警告。
這才是解決事情的方法,達到想要的效果。
田子墨沉吟了片刻,其實在他的角度,自然是直接讓墨淵憑借監察會的名義插手調查,隻要他插手調查,什麼鬼魅魍魎都是無所遁形。
當然,若是這般,自然也是冒著風險的,而且最終達成的效果,也會不盡人意。
他建言道,“其實無論是前次韓季利用人言脅迫江洋參加禦靈大賽,還是這次利用名額之爭,將我貶斥的體無完膚,樹立在了江洋的對立麵,這其中關鍵的任務,就是那新生江洋。”
“我們隻是需要找上江洋商議,隻要他公開言說放棄參加此次禦靈大賽,那麼韓季之流肯定會因此而急,而想要針對江洋的那些人也會接著有所行動,有行比有失,在監察會的嚴密布控之下,就不信抓不住他們的把柄。”
墨淵知道,田子墨的這個方法是可行的。
隻要對方再有所行動,那麼也就印證了此前他們的猜測,有人是在暗中針對江洋,所采取的手段也不盡光彩,那麼他自然可以直接出麵,為了維護學生間的關係,為了保證學院的清朗作風,摒棄一切烏煙瘴氣。
墨淵深深的看了田子墨一眼,淡淡道,“你不會是想打著這樣的名號,去讓江洋自己主動退賽,讓王雨馨他們沒有更好的選擇而不得不選你,讓你加入他們的隊伍吧?”
“自然不會。”
田子墨否認道,“我既然明麵上的爭鬥已經是落敗,豈會做出那些宵小作為,其實隻要讓他假意退賽便可。”
“他江洋為人如何?”
“我也不甚熟悉,但據我此前打過的那一次交道,我推測他定然會答應的,畢竟我們也是在幫他,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