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迷惑(一)(1 / 2)

真正的愛情就是這樣,兩情相悅,情中有笑,笑中有淚,淚中有痛!尹昊天和葉小清一起看了愛情電影,電影中的浪漫愛情是多少戀人夢寐以求。可惜,電影畢竟是電影,現實終歸是現實,電影是藝術家靈魂的棲息地,是人類對愛情的最高追求,在裏麵可以找到理想中的浪漫,找到柏拉圖式的愛情。現實呢,總要遇到一個又一個坎坷障礙,把沉浸在不切實際幻想中的人拖回到痛並快樂著的現實中。衝破千重浪的愛情才是實至名歸的真愛!從電影院出來,天已漆黑如墨。如水的月光灑滿世界。他們牽著手愜意的享受著這一切,空氣中似乎滿是愛的味道。尹昊天的手骨節分明,溫暖有力,無形中有一股男子漢的力量。快到學校了,葉曉清鼓起勇氣請他閉上眼睛,輕輕地捧著他的臉,溫柔地吻著他,舌尖的溫熱絲滑傳遞到他略帶涼意的唇上,輕輕的撫摸著他的傷痛。尹昊天和葉曉清在寶石般清澈的月光下漫步在校園,一條胡同裏傳來對話聲音。嚴格說,是爭吵,兩個聲音你來我往,一強一弱,一蒼老一年輕。蒼老的聲音來自男人,年輕的聲音來自女孩。尹昊天和葉曉清不像心蓮,對一切八卦樂此不疲。他們不去理會,繼續往前走,胡同裏的聲音不斷飄來,蒼老的聲音在寧靜的夜裏傳入耳膜,他們停住腳步,對視一眼,是東方教授的聲音,另一個聲音有點耳熟,一時想不起來。他們悄悄躲在胡同口向裏張望,借著月光看清了,是東方教授,那個女孩卻是大家永遠不想見到的瘋女人——柏茹雪。“小雪,你這麼大,已經是成人了,有自己的人生觀和價值觀,但你在大是大非上不能走歪路,不能將錯就錯。就算看在你母親的在天之靈上,也要聽一聽我的話啊!”東方教授近乎祈求的口吻。“我不認識你,你是我什麼人?你有資格和我講是非對錯嗎嗎?”柏茹雪說的。理直氣壯,“告訴你,別來煩我。我討厭見到你。”一番無頭無尾的對話聽得雲山霧罩。不管怎樣,東方教授拾金不昧,拾到柏茹雪價值不菲的寶貝項鏈,算是幫過她。她怎麼能對一個古稀老人這樣講話,聽對話,好像早已認識,而且,關係不一般。究竟他們是什麼關係,尹昊天和葉曉清的心裏早已一串疑問。“小雪,別這麼固執了,再這樣下去,早晚有一天你會後悔。以前很多事你不知道,也不清楚,別聽你爸爸一人的片麵之詞。”東方教授有些激動,“你可以不認我,不理我,但你一定知道解事實真相。很多事情並不像你想象的那麼冰冷無情,也不像你爸爸說的那樣不堪。”“我不聽,我不聽,我誰也不聽,關於以前的事我一個字也不想聽。你們之間的恩恩怨怨與我沒一點關係。你是你,我是我,我爸是我爸,別把我和你們的事情扯在一起。你們的故事我不想聽,永遠不想聽!”柏茹雪的喊叫近乎歇嘶底裏,說完,風一樣逃離,跑到小路的盡頭。東方教授伸出手,想要拉住柏茹雪的衣襟,卻隻摸到蕭索的空氣,看著她跑遠,忽而消失在夜幕中。東方教授的胳膊懸在空中,過了好一會,才緩緩的垂下。老人長歎一口氣,仰起臉默默的看著夜空,孤零零的如木雕泥塑般。空蕩蕩的胡同裏,寂寞的路燈發出昏黃無力的光,似乎想多給這個可憐的老人一點光芒,正努力提高自己的亮度,殊不知自身功率在生產線上就已被決定,就像人一樣,降臨到世界上就已注定要同命運做各種各樣的抵抗搏鬥,不管有用,還是徒勞無益,必須堅持走下去。他們二人輕輕喊一聲東方教授。東方教授回過神,神情黯然。尹昊天問,“您是不是哪不舒服?我送您回家。”“沒……沒什麼。一個人待在家裏悶得慌,天氣又熱,就出來散散步。”東方教授對剛才的事閉口不談。早晨,葉曉清接到一個很厚的信件。上麵注明葉小清親啟,沒有署名,沒有寫信人地址。她不喜歡這種神秘兮兮、故弄玄虛的送信方式。自從那次被惡作劇嚇到,她每次都很謹慎的查看不明物件。會不會是尹昊天以這種方式送情書,不可能,這不是他的風格;或者哪個男生的情信,賊心不死。葉曉清跑到衛生間,早晨的食物全吐出來。她趴在馬桶邊,吐得連膽汁也快吐幹淨了。她坐在地上,渾身無力,甚至忘記了傷心,尹昊天啊,你竟然是這種人,你還是人嗎?以為你青春陽光、正直善良,內心卻肮髒不堪。我真是瞎了眼睛,怎麼會愛上你這種無恥之徒……胡思亂想了許久,忽然想起還有一封信。葉曉清顫抖著展開信,上麵寫道:葉曉清,看到了吧,這就是你愛的尹昊天,他本來就是一個花花公子,據我所知,他早已和幾個女人有這種行為。像他這麼英俊的男人,身邊會缺少女人麼,有多少女人心甘情願的和他發生一夜情。你被他的外表和甜言蜜語迷惑,被他的才學蒙蔽,所以這麼愛他吧。你還年輕,為這種人浪費感情不值得。你一定會問我是誰,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及時發現他的真麵目,挽救你的未來,拯救你的青春。無恥!卑鄙!葉曉清趴在床上,哭得一塌糊塗。惠心蓮心情舒暢的哼著歌回到宿舍,“影院晚間6點放映你最喜歡看的劉徳華。我們也去,看完電影,做點什麼呢?小清,幫我想一想。”心蓮喋喋不休說完,覺得氣氛不對,才發現葉曉清趴在床上,毫無反應。心蓮扳過她的身體,嚇了一跳,她的臉如死灰般難看,蓬頭垢麵,雙眼紅腫,眼珠兒失去平日的光澤,動也不動,惠心蓮小心翼翼的問,“小清,你怎麼啦,不要嚇我。生病了嗎?還是哪裏不舒服?”見葉曉清沒有反應,惠心蓮要打電話找尹昊天。葉曉清劈手奪下她的電話,長長出一口氣,軟綿綿的如一條既將死去的魚躺在床上,“心蓮,你能告訴我什麼是真正的愛情?這個世界上有真正的愛情嗎?”真正的愛情!心蓮不明所以,不敢貿然回答怕說錯什麼,“發生什麼事情,你說出來啊,我們也能幫你想辦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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