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哥!嫂子!"安媛見他們來了,高興的跑過去迎接,現在的她真的很容易快了,無憂無慮的感覺。
和她正在玩耍的加木,一顛一顛地跟在安媛後麵,安媛跑它也跑,安媛停下,它也跟著停下。
隨後乖乖坐在安媛身邊,吐著舌頭,抬頭看著安媛和陽景山幾人,等他們往屋裏走時,它也跟在後麵,封祁給它拴上了狗鏈。
陽啟嚴看見和安媛走得那麼近的加木,倒吸了一口寒氣,幸好,之前已經和封祁打過了招呼,現在看來,安媛也沒有發現什麼破綻,依然開心的和加木玩著,沉迷其中。
還時不時的抬起頭來看著陽啟嚴,要陽啟嚴注意自己,像是在證明自己並不怕狗。
陽啟嚴溫暖的笑著,現在的安媛已經完全沉浸在了與加木做朋友的興奮上,無暇考慮其他,這對她而言,也不是什麼壞事,至少她現在不會去考慮他們對她說的話裏有多少謊言。
封陽兩家一直保持著甚於傳言的深交,不隻是商業上的往來,更多的還是父輩們的交情,以及安媛和封祁已經定下的婚約,雙方父母看待問題的方式也與常人不盡相同。
相對於利益,維係著最初的純真情感似乎顯得更為重要,他們深知彼此年輕時的夢想。
晚上安媛和封祁一起在別院留宿,不知為什麼,她總感覺別院裏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但是又說不出來到底哪裏有問題。
二樓的房間有幾個已經上了鎖,看似裏麵藏著什麼東西,在客廳裏,走廊上,偶爾散落著一些玩具的零件,就好像是這裏有孩子待過一樣。
經過那間鎖掉的房間門外,總有一股淡淡的奶粉香味,雖然混雜著一些其他的香味,但安媛的嗅覺一向靈敏。
安媛不解,別院裏麵難道還住著其他人?可是封祁也沒有提起過。
在島上時,安媛似乎隱隱約約記得封祁有提起過他有一個幹兒子,這個幹兒子是誰,多大了,現在在哪裏,封祁自從帶著安媛回到陸地上之後,就沒有在安媛麵前再提到過。
就連封氏夫婦也不曾在安媛麵前提到過曾經有這麼一件事。安媛睡在封祁身邊,輾轉難眠,心裏有無數個疑問想對封祁說,但是他已經放下手中的書,在疲憊不堪中熟睡。
到嘴的問題還是咽了回去,不如明天再問他,安媛也自覺累了,關了燈鑽進了被窩。
次日,安媛把昨天夜裏想要問封祁的問題,忘得一幹二淨,前一天天氣還好得很,一大早起來就開始下雨,冷颼颼的寒風和雨點,逼得人不想去上班。
最終安媛還是艱難的爬起了被窩,盡管搭上了封祁的順風車,安媛還是遲到了,作為違規,安媛不得不晚上留下加班。
而封祁送安媛上班之後,就急匆匆的趕往鄰市參加一個商業會議,回市區的時間待定。
因為下雨,所以商場裏的客戶並不多,安媛趁著現在沒有什麼顧客,拿著雞毛撣子,百無聊賴的清掃著架上衣服的灰塵,一心一意的看著西裝,全然沒有注意到顧宥舒的到來。
"夏念,聽說你被調來了市場部,沒想到你真的在這裏啊?"直到他的聲音突然響起,安媛才注意到他已經踏入了自己的區域,回過頭瞥了他一眼,繼續埋頭幹著活,不理會他。
顧宥舒來這裏做什麼?看樣子是來找自己的,今天封祁不在封氏,顧宥舒又想做什麼?
"你對我為什麼這麼冷淡,不管怎麼說,我們也是一起患過難的死裏逃生的,不是麼?"顧宥舒慢慢地靠近安媛,笑意未減,站在了安媛的身邊,"你上司在哪裏,我有話對她說。"
"我對不熟悉的人,都是這個態度的,顧先生習慣就好了。"安媛始終認為顧宥舒是她無論如何也猜不透的人,也不知他確實是因為性格如此,還是把自己隱藏得太深。
相對而言,還是封祁看著要舒服。七分腹黑,七分高冷,剩下的都是智商和沉穩。
他依然滿臉笑容,輕聲說:"封祁這個月三訪商場考察,後麵兩次,都是為了你吧?沒想到封祁這麼器重你,即便是把你調到了市場部,也放心不下你,還要時常過來看看。我倒是十分好奇,今天就來看看,你除了和陽家大小姐長得像以外,還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我和你們口中的陽家大小姐,也就是長得像而已,封祁之所以重視我,可能還是隻有他自己的目的,他從來都不說,我也不是很清楚。"安媛把話題往顧宥舒想要的方向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