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認,他一路疾馳回到家,打開家門一室漆黑,他的心慢慢沉了下來。
沒有開燈,在客廳裏來回踱了幾步,便掏出電話打給了助理李浩,絲毫不顧對方是否處於美夢中。
電話一接通,他冰冷地聲音就透過電話線傳到李浩的耳朵裏。
"給我找人沿路從崇山別墅開始沿途找人......找誰?你覺得大半夜我會找誰?"說罷不由分說地掛掉了電話。
不明所以的助理想了想,便撥通了司機老張的電話,一通電話下來,就明白了要找的人。
有些不可思議地撓撓頭,看了看時間,任命地穿上衣服,邊打電話邊出了家門。
天一亮,白苗就急匆匆地告別譚芸西,無視她不滿的眼神,拿著借來的兩百塊打車回到了翰林北苑。
當她氣喘籲籲地推開家門,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南琛時就停下了腳步。
沙發上的男人慢慢睜開眼,紅絲布滿了眼球,麵部陰沉地開了口:"看來,你還是弄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白苗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張了張口,沒說出話來。
南琛高大的身軀緩緩站起,幾步下來就來到了白苗麵前,眯眸看著她難看的臉色:"竟然又是夜不歸宿,是不是搞不清楚你賣給了誰?"
像是被人狠狠地朝胸口插了一刀,眼淚瞬間婆娑了她的眼眸。
她顫抖地嘴唇說道:"不是的,我沒有足夠的錢打車回來,隻好拜托芸西,去她家借宿了一宿。"
看到她的眼淚,南琛陰沉的表情滯了滯,聽到她的解釋並沒有讓他的臉色好轉。
"知道給別人打電話,怎麼不打給我?去別人家借宿,怎麼就不能讓人送你回來?"隨著一連串的問句,他的臉色更加難看。
白苗秀眉輕蹙,緊咬著嘴唇,看著麵前的人開了口:"我以為你不會想接到我的電話。"
南琛一把攬住她的腰身,將她拖進懷裏,一手狠狠地捏住她白皙地下顎:"不管我想不想接你的電話,都不是你夜不歸宿的理由,我不想要一個來曆不明的野種。"
"我沒有!"受到這種侮辱險些讓她穩不住身體,她拚命地搖頭。
然而南琛並沒有聽進去她的話,他的耐心已經被一夜的黑暗、一夜地等待磨光了,他一把將她橫抱了起來,不顧她地驚叫,大步跨向臥室。
一腳踢開臥室門,轉身將她拋在床上,接著就向她壓了下來,精確地尋到櫻唇,狠狠地咬了下去。
新生出來的胡渣摩擦著她嬌嫩的肌膚,很快嘴裏嚐到了腥鹹的味道,身體的不適和心裏的驚痛幻化成眼淚湧了出來。
壓在身上的人安靜了下來,不久他站了起來,將領帶扯了下來,整理了衣服的皺褶,立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既然不懂什麼叫規矩,不懂你是誰的人,就哪裏都不用去了,呆在這裏想明白了再說。"說罷轉身走出去,並狠狠地帶上了門。
南琛離開不久後,兩個穿黑衣的男子便筆直地站在家門口,寸步不離。
白苗躺在床上久久無法動彈,眼淚已經把臉下的床單侵透,好不容易爭取來的工作也搞砸了,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