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光捷在尋找玉圭時,吃驚地發現,玉圭的力量非常奇特,很多人紛紛加入到爭奪玉圭之列,香龍島上的各式人物,聞風而動。
現在連汪掂量也加入其中了。
但顯然各人對玉圭的能量和來曆有不同的解法,有人認為是這個寶,一旦得到,不是可以發財,就是可以變得無所不能,而另有人卻視它為一個魔鬼般的存在,但又想得到這個魔鬼,那樣就可以利用這個魔鬼去達到自己的目的。
肖光捷問:“現在是廳長派你尋找呢,還是你自己想出來的?”
汪掂量挺直率:“廳長沒有提什麼要求,是我自己認為有必要把這個東西弄到手,這樣,就不會落到別人手上去了,幫派的非份之想也不能實現了,等於是切斷寶物助紂為虐的通路,你認為我這樣做,是不是很有必要?”
肖光捷嘴上誇汪掂量想得周到,這麼做確實減少了幫派得到寶物可以產生的危害性,但實際上,肖光捷對汪掂量的說法感到可疑。
如果汪掂量是出於私心呢,這年頭真的很難預估啊,你能保證他不是借公肥私嗎?
“那你現在是不是已經有點線索了?”肖光捷試探地問。
汪掂量歎了一口氣:“沒有呀,所以我找你了解一下,如果你有線索,給我提供一下吧。”
肖光捷相信剛才汪掂量是進治安隊,一定找田隊長了想摸摸線索,估計田隊長什麼也提供不了,所以他隻想找自己來了。
肖光捷決定把事實給他講一講,“你有沒有聽說,吳將將這個人?”
“聽說過了,你上次跟我講過的,你就是因為追蹤他才來南水埠的,那個寶物就在他手上,對吧?”
“其實不一定,現在有人給我一種新的說法,那個寶物是他從姨媽那裏偷來後,馬上又丟失了。”
汪掂量大為關心,忙問:“丟失在哪裏了?怎麼會丟失呢?”
“據說也是給人偷走的。”
“什麼人偷走了?”
“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次來南水埠就是想找到這個人的。”
汪掂量呆了一下,恍然大悟地問:“是吳將將懷疑,這個人偷走寶物後,會到南水埠古玩市場上找買主,準備出售的吧?”
“是的,就是這個目的。”
“上次我答應你派人到古玩市場留意畫像上的兩個人,就是吳將將和幹豪吧,剛才我去問了田隊長,手下的人還沒有發現過這兩人人在古玩市場上出現,那麼吳將將他們為什麼不到古玩市場上打探呢?”
肖光捷苦笑道:“關於這一點我也納悶呢,隻能懷疑他們是經過化裝才出現的,而且他們應當沒有發現那個偷寶物的人的行蹤,本來這是不易找的,因為根本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人,甚至連是男是女都不清楚,怎麼找?根本無從找起,所以可能吳將將和幹豪馬馬虎虎地轉了幾圈,覺得尋找無望就不來了。”
“那麼,是不是可以確定,寶物現在不在吳將將手上了?”
“據說不在他手上,在那個偷去的人手上。”
汪掂量把煙頭一扔,一腳踩滅,很幹脆地一擺手:“我要見到吳將將,親自審問他,這話到底是真是假,看他在我麵前敢說假話?老子對他不客氣。”
肖光捷驚異地問:“你還沒聽說,他出事了嗎?”
“出事?沒聽說呀,出什麼事了?”
“他得病了。”
“啊?得什麼病?”
“這就是個問題呀,聽說他得的,正是跟前兩個得的一樣,就是摸了寶物而沾上的怪病。”
汪掂量使勁地眨眨眼睛,“那他現在在哪裏?”
“有人把他送醫院去了。”
“送到哪家醫院去的?”
肖光捷想了想說:“我倒忘了問是哪家醫院,但既然醫生都那麼恐怖,認為是那個怪病又出現了,說明他們知道這個病的,那麼他們肯定會向上報告,而上麵應該早有所準備,肯定會將病人送到本市最強的醫院,你隻要想想南水埠哪家醫院最強,吳將將必定被轉到這家醫院的。”
汪掂量扳著指頭一家一家地數,算下來有三家醫院是最大的,但頂尖的就是涅夫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