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子臉上也現出驚訝的神態,急忙問:“難道這個寶物裏麵,竟然壓縮著一種瘟疫病毒?但瘟疫病毒怎麼會跑進寶物裏去呢?是誰會把病毒封閉在寶物裏呢?”
肖光捷搖著頭,“這一係列問題,我是不知道的,我也沒有想過要好好研究,因為我實在也沒有那個時間,還有就是這個寶物還沒到過我手上,我所掌握的那些信息,都分別來自各人不同的人,如今是傳言越來越多,各種版本真假莫辨,實在也是叫人眼花繚亂,所以呀,糜子小姐你想從我這兒摸到有關寶物的具體情況,實在是不可能的,搞不好我也在以訛傳訛,豈不是誤導了你?”
肖光捷借機進行了一番推托。因為如果硬是推說什麼都不知道,那就顯得有點刁了,人家還請你喝酒呢,你卻連句真心話都不說,人品也太差了吧,所以他把推托的借口放在自己可能在以訛傳訛上。
糜子似乎也聽得懂他的意思,坐下來,端起來酒杯:“好,我先謝謝你的解釋,聽你這麼一說,我也明白一些道理了,看起來這個寶物的確不同凡響,即使僅僅想要一睹它的真容也是需要做好足夠防範的,不是想看就看的。關鍵還得弄清它裏麵到底有沒有病毒,如果有,會是什麼病毒。”
“所以這部分工作,看來你父親的那些學生,好像派得上用場了,對吧?”肖光捷問。
“那是他們的事了,他們要求我打聽的,我都打聽了,把你這些介紹向他們說一說,就沒我的事了。”糜子直率說道。
喝完酒後,糜子就告辭走了。肖光捷出了酒店決定去醫院看看。
既然汪掂量將南水埠的醫院進行了排名,而涅夫醫院排名第一,那就先去涅夫看看。
汪掂量是不是已經親自去涅夫醫院查問了呢,此刻去,會不會碰上他?
能碰上也好,可以趁機向汪掂量打聽了,反正汪掂量是警察,有查問醫院的權力,倒是肖光捷隻能客氣詢問,效果肯定要汪掂量好得多,但如果汪掂量已經問過並走了,也沒什麼,肖光捷可以自己想辦法從醫生嘴裏掏點信息。
到了涅夫醫院一看,似乎沒什麼異常跡象,大門外也沒有保安把守,進到門診大廳,很多病患進進出出,排隊掛號,到窗口付錢,領藥,一切看起來與普通醫院的日常沒什麼兩樣。
肖光捷一時不知該向誰打聽,想了想就退到傳達室門口,從窗口望進去裏麵有個中年人正坐在裏麵抽著水煙。
肖光捷就在窗外問道:“先生,剛剛是否有警察來過?”
門衛看看肖光捷,反問:“哪個警察?醫院裏經常有警察來的。”
“經常有警察來?來幹什麼?”
“咦,到醫院來還能幹什麼,當然是來看病的,警察又不是神仙,哪能不生病,生病了當然要跑來看醫生。”
“你認得治安隊的汪隊長嗎?”
門衛有點注意,看著肖光捷問:“你找他?你是什麼人?”
“我是個偵探,跟汪隊長是朋友。”
“哦,難道你就是那個肖什麼光?”
“肖光捷。”
“哎對對,肖光捷,原來就是你呀。”中年人的臉色就顯得熱情了。
“大叔,你知道我?”
“別叫我大叔,我才三十呢,你叫我大哥就行了。”
肖光捷心中有點驚奇,這人看起來起碼有50歲,他居然自稱隻有30歲,真的假的?
管他真假,肖光捷爽快地叫聲大哥。
那人笑嗬嗬地自我介紹道:“你是掂量的朋友,叫我大哥就不會錯,你知道我是誰嗎,掂量是我弟弟。”
肖光捷高興地問:“原來你是汪兄的大哥呀,失敬了。”
“哈哈,看起來我跟掂量不太像吧?”
“是呀,雖然你們是親兄弟,但外表看起來一點不像。不知大哥叫什麼名字?”
“他叫掂量,我叫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