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廳長的靠山是哪位?不會是島總吧?”
“嗬嗬,這就由你自己去猜吧。我隻是把這個現實告訴你而已。”
“那麼,幹二嬸怎麼會傍上皮廳長這棵大樹的呢?”
“這正是因為那個寶物在南水埠出現,才搭上關係的,因為皮廳長得知,這個寶物在一個叫幹豪的人手上,而田螺是幹豪的弟媳,皮廳長就主動收買田螺,讓她想辦法接近幹豪,從幹豪那裏弄來寶物。”
“哦,聽起來有道理,其實幹二嬸領命後,就找我,讓我去找幹豪,把那個寶物弄來給她,哎,她的如意算盤打得真精。”
“是呀,真正算盤打得精的,還得說是皮廳長吧,為了得到那個寶物,他物色了一大幫子人,進行各種的活動,其中有對你進行拉攏,遊說,其至威脅的,相信這方麵你已經深有體會了。”
“是的,受了各種的拉、推、嚇、引或誘,真是五花八門,叫人眼花繚亂呢。”
伍碗茶笑嗬嗬的,“那你現在知道了吧,皮廳長是怎麼得知有這麼個東西出現在南水埠的吧。”
肖光捷搖頭:“我不知道哇,你又沒有詳細跟我說明,皮廳長是從哪裏得知這個東西來了香龍島。”
“哦,瞧我,居然沒把這話說清,其實很簡單,皮廳長知道得相當早,當時在蕩仔城裏出現了兩個奇怪的病人,就有消息傳開,是接觸了一個古董才染上的,至於是什麼古董,醫生當然從兩個病人嘴裏問出來,就是一個玉圭,這個信息是通過文告迅速通知到了各級的醫院管製部門,再由各級管製廳和署往屬下的各個醫院發布通知,如果哪家醫院發現了類似病人一定要盡快上報。”
肖光捷一下子聽明白了,“是不是現在南水埠也出現了一個病例,那人就是吳將將,有關染病的因果,是吳將將說出來的吧?”
“正是,皮廳長就是從吳將將那裏得知,是一個玉圭讓他們染病的。”
“但皮廳長聽說玉圭可以傳染疾病,怎麼還敢打這個玉圭的主意?”
“那當然啊,他作為醫院管製廳長,一旦知道病源是玉圭,肯定要追查這個東西嘍。”
“他如果追查到了,想怎麼做?”
伍碗茶嘿嘿地傻笑著,搖搖頭:“這就不好說了,我也不知道,可能他會作出最合適的處理吧。”
“怎麼處理,是由公家處理,還是轉成私家處理?”
“這是廳長的事了,也許他會向島總彙報的,由島總作出裁定吧,他要按島總的命令行事。”
肖光捷心想這事還會驚動島總?這一來,一個小小的玉圭不是要攪動整個香龍島了嗎?
但既然伍碗茶都把話說到這了,肖光捷知道也不必要過多打聽了,總之到目前為止,玉圭已經驚動到廳一級的長官了。
肖光捷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問道:“伍長官,你這次找我,又想對我說些什麼?”
“我已經把我要說的都跟你說了。”
“但你總有個核心意思吧,歸納成一句,是什麼?”
“肖偵探這麼聰明,還能聽不明白嗎?”
“是不是,伍長官也是替皮廳長傳話的,是讓我不要再往下查了,有關寶物的事,由皮廳長負責接管了?”
伍碗茶卻大為驚訝,連連搖手,“不不,肖偵探,你怎麼會聽出這個意思呢。”
“怎麼,伍長官不是這個意思?”
“完全相反了。”
“那伍長官的意思是什麼,請明示。”
“你真的沒聽明白?”
“我沒你誇的那麼聰明,的確沒聽出來,我感覺是伍長官在暗示我,這事連皮廳長都投入了,那麼我這個北岸來的偵探最好退在一邊,不要再插手了,是不是?”
“NO,我不是這個意思。難道你沒聽出來嗎,我不是皮廳長的人,我是警察呀,而皮廳長是醫院管製廳長,不是我的上司。”
其實肖光捷已經聽出來了,隻是他希望伍碗茶直接說出來。“對,你是警察,而且是在警察廳供職的,你的上司的拍廳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