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目標一下子又分成了兩個。
不過不管咋樣，花露水作為第一目標還是公認的。
“那麼你知道你二嬸……不是，那個田某螺，會在哪裏？”
“你不是去找過她了嗎？”
“當時聽說她在醫院照顧她的二侄子，但我到醫院門外時卻被人攔住不讓進。”
“從這一點上，你看出什麼來了嗎？”
“是的，看出來了，田螺是跟某些勢力有關的，可能她投奔了這個勢力吧。”
“你幹脆說，這個是什麼勢力？”
“當然是警察係統。”
“這就對了，她就是仗著警察係統裏的某些人，在為非作歹。”
肖光捷連忙擺擺手：“說她為非作歹倒不一定貼切，因為從警察的角度來說，他們是需要有人揭發犯罪行為的，比如她揭發你二叔偷了別人的寶物，如果事實確鑿，她的行為是正當的，而且屬於立功行為，關鍵還是她是虛報還是實報，虛報當然不好，也可能是她對事實沒有完全掌握，隻是你二叔的某些行為，讓她以為他確實偷了人家的玉圭，所以她才去向警察舉報了，從這一方麵來說她舉報的行為並沒有錯，也算不上她是投奔了警察係統。”
幹校衛不悅地問：“你不是說她投奔了一個勢力，而這個勢力就是警察係統嗎，怎麼又否定這一點了？”
“因為我對一切還無所知，隻是在作一些分析揣測而已，我既不能憑空下結論，也不能什麼分析也不作，我把事情分成幾個方麵，要一一進行落實，而你有什麼懷疑，或者有什麼比較實際的信息，最好能全部向我掏出來，免得我的分析方向被帶歪，發生邏輯上的錯誤。”
“你還要我說什麼？”
“首先，你認為對你們幹家來說，那個玉圭重要嗎？這是一個最為關鍵的問題，請你如實回答吧。”
幹校衛搖搖頭，“我也說不清。”
“怎麼說不清？”
“也許，這個東西對我爹來說是重要的，因為他認為這是一個很值錢的東西，可以轉手賣一大筆錢，當初他願意接受吳將將的邀請跟他搭夥，就是衝著這一點的，可如果他知道會引發這麼嚴重的後果，他肯定會看得一錢不值，因為誰願意拿自己的性命去追求錢財，何況他早年因生活所迫做過盜墓營生，後來又毅然拋棄不做，他受過這方麵的苦，吃過這方麵的驚嚇，怎麼還會重蹈覆轍，重走老路呢。”
“那麼這個東西對你二叔來說，重要嗎？”
“關於二叔的心思，我就不好說了，他沒有對我表示過這方麵的看法。”
“好吧，把你二叔忽略，再說說，田螺呢，她對這個東西是什麼態度？”
一提起二叔的前妻，幹校衛就柳眉倒豎，顯得很激憤了，“她當然想要這個東西。”
“是她個人想要呢，還是她的後麵另有人想要，而她隻是個棋子？”
“我看哪，有兩種，首先當然是她自己想要，因為她念念不忘一夜暴富，發一筆橫財，那麼玉圭這東西無疑是最好的機遇，在她看來這個東西就在不遠處了，隻要她施一些詭計，有可能把玉圭弄到手，然後發財的願望就成了大半了。”
“玉圭到手，怎麼發財願望成一大半？沒有完全成？”
“因為她的後麵有人啊，她很清楚即使玉圭掌握到她手中，她也不一定能完全掌控得住，因為後麵的人更想要哇，於是就有兩種結局，你也可以想象得出的。”
“你的意思我聽明白了，你是說，即使玉圭落到她手裏，她能不能順利賣出一筆錢來，還是未知數吧？就算賣了錢，這錢能不能完全屬於她，也是未知吧？”
幹校衛點頭，“不就是這樣嗎？她隻是一顆棋子，而棋子是不可能掌控最大的權力，她的權力是弄到玉圭，到時可能會得到一些獎勵，但這個東西不能由她支配，賣還是賣，要由她的主人來決定，主人賣了錢可以賞一點給她，但那隻是一點零頭了。所以從這方麵來說，另一種結局就是她得到了玉圭卻沒有暴富，隻得了一點可憐的賞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