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花露水有相好(1 / 2)

對肖光捷來說,這一趟跟幹校衛跑來蹩腳寨真的很有收獲,首先確定幹豪的確死了,而幹二嬸的確不是冒充的,真的有一個幹二叔,但二嬸跟二叔已經離了的,也就是說幹二嬸隻是前二嬸不是現二嬸,這次二嬸以現二嬸的麵目主動接近肖光捷,正是為著那個玉圭而來的。

還有就是弄清了圍繞著玉圭所展開的爭鬥,皮廳長是一股勢力,而皮廳長並不跟他自己的手下行動,而是和汪掂量合了夥,汪掂量利用自己已經升職為警察廳的一名長官,可以有權調動肅剿隊的機會,跟皮廳長合作,一起尋找那個主圭。

而田隊長卻是幹二嬸的侄子,那麼田隊長毫無疑問是另一股勢力,與皮廳長和汪掂量兩人的勢力是不同的,田隊長應該是跟他姑媽田螺也就是前幹二嬸擰成一股力量的。

還有一股力量就是花露水的那一群人,他們未必是花露水帶著隊,而是以前跟花露水有朋友關係或者是熟識的,當得知花露水弄到了一個寶物,但花露水又遭遇不測後,就到蹩腳寨找幹豪要人。

顯然矮個毛他們是找錯了人,可能他們認為花露水是幹豪給弄死的,或者關到哪個神秘地方去了,他們看來不知道花露水是被肅剿隊抓起來了。

而肅剿隊是打著公的牌號,實則是為汪掂量利用的。

理出了這一係列線索,肖光捷既感到欣喜又感到緊張,沒想到他來香龍島尋找玉圭,會演變成這麼多勢力明爭暗奪的局麵,那麼自己在這裏麵還能有所作為嗎?

怎麼樣才有成果?

這個時候,應當講究兵法了。

一是各個擊破,二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三是欲擒故縱,四是兵不厭詐……

計策還是蠻多的,就看怎麼來使用了。

此時汪掂量還沉浸在對花露水的恥笑當中,繼續言說著他們怎樣從撩春院抓到花露水的詳細過程,可惜因為是夜裏,即使有月光,肖光捷也無法辨別出他眉飛色舞的樣子。

肖光捷打斷他問:“你們把他抓到了,但還是沒弄清玉圭的下落嗎?”

這一問,汪掂量明顯就沮喪起來,有點憤憤地說道:“是的,花了那麼大的精力,把他逮著了,但他死活不肯招供把玉圭放在哪裏了。”

“我對肅剿隊的狀況不太了解,但我是知道偵緝隊的手段的,一般來說,抓住一個嫌犯,隻要他真的做了什麼壞事,到了偵緝隊絕無可能再頑抗到底的,因為偵緝隊在審訊嫌犯時的手段簡直是五花八門,光是一二件就足以讓嫌犯魂飛魄散了,就算再倔再強的,也不可能抗得了偵緝隊的那些刑具,老虎凳什麼的是家常便飯,紅烙鐵什麼的是小意思,灌辣椒水呀,上電椅呀,還有更多的方法,能想到的折磨人的路數都可以拿出來用,難道肅剿隊沒有這些的?”

肖光捷是故意這麼問的,他很想了解一下肅剿隊到底屬於什麼樣的性質,是跟偵緝隊一樣的抓犯人,還是隻像治安隊一樣管管治安,攆攆小偷,調解調解雞毛蒜皮的小糾紛的。

結果汪掂量一提到刑具就好像打了雞血,一跺腳說道:“肅剿隊比起偵緝隊來,那手段絲毫不遜,叫犯人吃苦頭的手段,咱還能缺嗎,辦法多了去。”

“這麼說你們給花露水用過刑的?”

“用了,而且用了好多種。”

“怎麼,都給他用刑了,他還不肯招供?”

“他硬說又給人搶走了。”

肖光捷一愣,“他說給人搶走了?給誰搶走的?”

“問題是,他說不認識是什麼人,無法回答出那個人的信息。”

“那就叫他說說遭受搶劫的過程呀。”

“他說當時在住所裏睡覺,突然有人出現在床前,然後把他捆了起來,並給他蒙上眼睛,他一直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幸好在撩春院裏他有個相好的,那個小姐見他遲遲不上班就跑來找他,這才發現他是被捆在床裏,臉上蓋著一塊黑布,並且他的兩個耳朵還給塞了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