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掂量和田隊長異口同聲證明島總對肖光捷也是知情的,而且是讚譽的,不能不令肖光捷相信了。
但越是如此,肖光捷反而越感到緊張,他意識到最後的時候要來了,圍繞著神影玉圭的爭奪,快要到白熱化,鍋開的時間要到了。
肖光捷問道:“你們想到金子山去找重光組的人,但手底下的人沒有一個敢去,是不是想叫我去?”
“對對,光捷,我和田隊長反複研究過了,隻有一個人能去,那就是你。”汪掂量高興地說,好像肖光捷已經答應了似的。
田隊長也是極力附和:“就是就是,肖先生是一位出色的偵探,渾身是膽,智勇無雙,我們是崇拜極了,這次要追蹤重光組的人,惟有肖先生可以擔當這個尖刀角色了。”
肖光捷哈哈一樂,“兩位,怎麼感覺你們是在唱雙簧,一唱一和地想把我推向那個風尖浪口吧,是不是把我當槍使?你們可真仗義呀,每逢有危險的勾當就要慫恿我上了,難道我的性命跟你們不一樣嗎,可以隨隨便便為你們去犧牲嗎?兩位的大度精神真的讓人無言呀,我肖光捷也算在江湖上跑了幾年的,沒想到還有人把我當個三歲小孩來對待,我是該覺得光榮呀還是感到悲哀呢?”
田隊長有點不知怎麼說了,隻能眼巴巴地看著汪掂量。
汪掂量兩個眼珠轉了轉,有點鄭重地說道:“光捷,你誤會我們了,不是我們把你當槍使啊,你沒聽明白我們的意思,這次要去金子峰,不是隻是去偵察的,而是想圍捕這些家夥,我的手下們雖然表示不敢去,但正所謂軍令如山,警令同樣,既然都當了警察,還能想怎樣就怎樣嗎,對上峰的命令,想執行就執行,不想執行難道可以不執行嗎?嘴上說是寧可辭職也不想去金子峰,但真有那麼隨便嗎?誰要不去,休想辭職,想當逃兵,就格殺勿論,所以也就是他們嘴上說說而已,隻要命令一下,沒有一個人是要抗命的,現在廳長全權交給我,我已經對四個隊下達命令,準備馬上開拔,去金子山圍捕重光組的行動隊,我和田隊長都是要親自帶隊前往的,我們沒有畏縮不前啊。”
肖光捷聽得很詫異,“原來你們已有了充分部置了,準備帶領四隊人馬前去圍捕,那剛才為什麼對我說那一套廢話,不是有意在埋汰我嘛,我還以為你們真不想去,隻慫恿我一個人去搞偵察呢。”
“不,現在不必去偵察了,對於他們的動向,我們已經掌握了,現在正要派大隊人馬前去圍抓就行了。”
“那你們快點去吧,還在這裏說那麼多幹嗎,浪費時間嘛。”
“可我們要請你一起去的呀。”
“什麼,請我去?我又不是你們警察隊伍裏的人,何必你們要拉上我呢?”
汪掂量擺擺手,“哎,跟你說掏心窩的話吧,雖然我們對金子山的情況摸透了,但考慮到重光組的人不同一般,他們願不願束手就擒,肯定是不好說的,如果他們負隅頑抗,一場激烈的戰鬥就在所難免了,而你也知道,我們警察是隻擅長小範圍的戰鬥,一旦戰鬥的場麵過大,可能就不太好控製,我和田隊長有沒有能力指揮好這場戰鬥,我倆真的心裏沒底,所以,想請老弟一起去。”
“請我去幹什麼?”
“一起指揮呀。”
“那不行,戰鬥指揮是你們兩位,我怎麼能喧賓奪主呢。”
田隊長討好地說:“汪副廳長當總指揮,你可以當副部指揮。”
“那你呢?”
“我隻負責指揮我的治安隊,反正我們有四個隊,隊長都要去的,各自指揮自己那個隊。”
肖光捷問:“是哪四個隊?”
“治安隊,偵緝隊,突擊隊,還有稽查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