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這話心裏瞬間有點不高興了,因為現在大學生這個詞似乎已經不再是一個好詞了。
我覺得大學生三個字已經從褒義詞變成了一個貶義詞,在七八十年代甚至是到二十世紀初這麼一段時間,大學生一直是一種榮耀,誰的家裏要是出了一個大學生,就好像是雞窩裏飛出了一個金鳳凰。那個時候的大學極為難考,一個村子也難出一個大學生。
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現在國家實行擴招政策,考大學變得容易多了,每年都有幾百萬的大學生從各類院校中畢業,現在到大街上一看,十個人中有八個是大學生還有兩個是研究生。
現在的大學一位招生條件放寬了很多,所以學生的質量就不多說了,就拿我本身來說,在學校曆每天就是玩遊戲作樂,別跟我提當代大學生的理想抱負和壯誌,我周圍的同學都是這個樣子。
所以時過境遷,大學生不再是一個好詞作為一個貶義詞,社會上好多人都用大學生這三個字來諷刺我們這群在學校中不學無術的人。
我心中不樂,狠狠地瞪了這個孩子的母親一眼,不過她似乎並沒有就此放棄,她拽過她的那個小孩子對我說道:“你看看,你睜開眼睛你幹的好事情,你看這褲子上麵全是腳印,要是這些就腳都踹在了你的身上,你會不會覺得痛?”
我雖然心中不樂,但是顧及到我的父親就虎視眈眈地站在我的旁邊,所以我不得裝作一副很委屈的樣子,對這個孩子的母親說道:“阿姨,我開始的時候隻是想讓他們互相扇巴掌,並沒有讓他們用腳啊,他們倆怎麼連腳都用上了?”
這個小孩子的母親手掐著腰,氣勢洶洶地對我說道:“那還用說嘛,肯定是他們兩個巴掌扇得手都累了,就用腳互相踹了。”
看著枝兒什麼都沒帶過來,我想著她是不是想要和我猜拳,所以我的腦子裏浮現出這麼一段有趣的往事。
這時落施似乎看到我愣住了,用手輕輕推了我一下,然後捂嘴笑了一會,然後對我說道:“真是討厭,還玩什麼,玩什麼還需要說嘛,你說這深更半夜的我們還能玩什麼。”
我的全身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這落施說的還真是那種意思啊,真是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
這時我我趕緊從床上到了地上,用手指著落施說道:“你別這個樣子,我可沒有錢,對了你去找老三尚明,他好你這口,而且他在我麵前經常誇你身材好臉蛋漂亮。”
落施聽了我的話,又是一笑,然後對我招了招手說道:“過來嘛,沒有錢沒有關係,再說了就咋倆這關係還說什麼錢不錢的。”
我暗暗咽了一口口水,落施這話是什麼意思,不要錢,同學一場這種生意就不要錢了?想想馬雲每年雙十一給他背後站著的那些女人也就打了個半折而已。
我偷偷伸出右手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的大腿,腿部立馬傳來鑽心的疼痛,這不是夢,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突然我的心中又冒出了一個想法,這該不會是一個圈套吧?
記得之前在電視上經常看到有女的經常用這種事情設圈套,記得看過一個案子,一個網友利用網絡約了一個男子,約的對象是一名女網管。進入賓館房間後,該女網友的丈夫衝進來說網友搞他的老婆,要求私了,並強迫網友簽下一萬元的欠條並搶走手機及身上財物,事後發現,衝進來的人根本不是這名女子的丈夫。
想到這裏,我就在想待會不會也衝進來一個五體粗壯的男子揪著我的衣領說他是落施的男朋友,那我可就慘了。
考慮到這個恐怖的可能性,我使勁搖了搖頭,堅定地對落施說道:“不不不,我不能也不想這麼做,你知道我們一直以來都是純潔的同學關係。”
落施聽了我的話,不再吭聲,我以為她被我義正言辭的話給鎮住了,沒想到這落施見軟的不行,直接就來硬的,她收斂起笑容對我說道:“得了吧,許謙同學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還不知道?”
聽落施這麼一說,我瞬間火了,我是什麼樣的人?我大學雖然學習不好,參加活動也不積極,但是落施這話說的我好像天天去夜店一樣。
我指著落施的腦袋質問道:“你把話給說清楚了,我是什麼樣的人?”
這落施見我生氣了,直接從床上半坐起來,我一看這陣勢什麼意思,她是想用武力解決問題?
我想過千萬種落施接下來的可能性,但是我承認我死也沒有想到這落施居然開始脫衣服,沒有錯她開始脫衣服。
我看到落施輕輕地解開她那件大紅色的戲服,我想走但是這腳下就像是放了膠水一樣,我轉念一想,這大晚上的沒有一絲燈光脫衣服得多不方便啊,於是我打開手機燈光照向了落施的身體,畢竟同學一場。
落施脫衣服脫得很慢,過了好大一會,這落施才解開她那件大紅色的戲服的紐扣,然後落施脫掉這件衣服的一瞬間,我被驚地站在了原地,隻見落施脫掉衣服竟然露出了光溜溜的身子,也就是說在她那件大紅色的戲服下竟然什麼衣服都沒有,就連件內衣也沒有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