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簡直是覺得我的聽力出現了問題,這落施在說什麼,她竟然說我要非禮她,我轉過頭望向落施,隻見她一臉受氣的樣子,好像我真的對她做了些什麼。
阿飛站在窗戶外麵,幹笑了一聲對我說道:“你能不能克製一點,現在你們倆還是考慮老老實實地呆在這裏。”說到這裏,阿飛的臉上露出衣服恍然大悟的樣子,他拍了一下手故意用很大聲音對繼續對我說道,“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覺得也活不了幾天了,所以想著在死之前把有些事情給做了?我不是對你們說了嘛,隻要你們不惹事情,張導不會為難你們的。”
這時候張導聽到我們這裏的動靜也從吃飯的桌子那裏走了過來,他頭伸在窗戶那裏,意味深長地望了我一眼,然後對我說道:“這春天還沒有到,動物就開始不安分了?”
我現在真是百口莫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我腦子裏正想著怎麼解釋的時候,落施竟然哭了,她哭得梨花帶雨對窗戶外麵的張導和阿飛說道:“張導阿飛,你們千萬要救救我,這個許謙在大學的時候就對我有意思,現在你們把我們倆又關在了一起,這許謙他剛才,他剛才竟然要對我……”說到這裏,落施哽咽了兩聲,竟然說不下去了。
我心中有千萬隻吃了興奮劑放的草泥馬奔騰而過,這落施怎麼突然來了這麼一出,而且最重要的是張導和阿飛竟然還相信了。
張導終於是笑夠了,他收斂起表情,然後對我說道:“許謙,你老實一點,吃完盒飯趴在桌子上休息一會,我都說了待會夜裏還有戲要拍,這屋子裏隻有一張床,你就紳士一點把床讓給落施睡。”
“不能這樣,千萬不能這樣。”張導的話剛剛落音,落施就衝著窗戶外麵叫道,“你們一走許謙又要對我做那些事情了,我一個弱女子哪裏能禁得住。”
阿飛撓了撓頭,然後問落施道:“那你說怎麼辦,總不能讓我們請許謙陰間一日遊吧?要我說啊,他也是你四年的大學同學,你對他也知根知底,要是覺得可以這事情就成了算了。”
落施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她回答阿飛說道:“我怎麼可能看上他,你們要執意把我和他關在這一個小屋子裏,我就是死也不會從他的。”落施說這話的時候咬牙切齒,對她而言我好像連一條狗都不如。
“那算了,這樣吧。”張導歎了口氣說道,“這事情也簡單,把你們關在兩個屋子不就行了,反正你住的那個屋子空著也是空著。”
落施聽到張導這話,連忙向我白手嗬斥道:“你趕緊走,趕緊去我那屋,我不想再見到你。”
聽到落施這話,我心裏的火一下子就冒出來了,莫名其妙地把阿飛和張導喊過來,說我對她圖謀不軌,現在張導同意把我們倆關在兩個屋子,按理說這屋子是我的,要走也是她落施走,憑什麼讓我走,我不樂地哼了一聲,然後坐到了床上,對落施說道:“我也不知道你突然是發什麼神經病,既然你想和我關在兩個屋子裏,這屋子本來就是我的,要走也是你走。”
落施這個時候竟然還像窗戶外麵撒起嬌來,他對張導和阿飛說道:“你們看,這許謙不想走,他還是對我有想法。”
我開始懷疑落施大學四年的成績是不是抄來的,就她這智商為什麼每次考試都考那麼多,既然不想和我關在一個屋子裏,那她自己走不就行了,為什麼非要讓我走。不過和落施智商一樣讓我看不懂的還有張導和阿飛,他們倆在窗戶外麵也一個勁地讓我去隔壁屋子。
我一肚子火坐在床上,從小我的脾氣就比較倔,我認準的事情不管多少人來勸都沒有用。
落施間到我這個樣子,竟然伸出手來拉我,她對我說道:“你趕緊去隔壁屋子,別癩蛤蟆想著吃天鵝肉,想點實際點東西。”
我聽到這話,我雖然長得仇,但是這落施竟然當著我的麵說我是癩蛤蟆,正當我想著一把將落施甩出去的時候,我回頭看到落施的眼睛盯著我,還在那裏不斷地擠著眼睛。
看到落施朝著我擠眼睛,這一瞬間我愣住了,這讓我想起了在高中時候,每次我和同學犯錯被班主任叫到辦公室的時候,往往同學朝我擠眼睛都有很多層次的含義,擠眼睛往往都是在串通一些事情,莫非這落施朝我擠眼睛也是有什麼深意?
我好像一下子反應了過來,落施說我費非禮她,她這麼說的目的好像是為了讓我去她的屋子,難道她的屋子裏有什麼東西?我突然想起來了剛才她向我要手機,並且在我手機短信編輯那裏打了很多的漢語拚音,這些漢語拚音寫的都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