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到底躲到哪裏去了,居然找不到一絲痕跡。放出數隻紙鶴,讓它們四處搜尋一下。
我問溫沁思“你覺得,刑天怎麼樣?”
溫沁思不明所以的回答“什麼怎樣,老板怎麼一副要把我托付終身的感覺?”
我想了一下,是有這種感覺啊“刑天大概,可能,會殺你。”
溫沁思滿是不在意“老板能別嚇我嗎,刑天怎麼可能無緣無故殺我,況且我和他現在交情好著呢。”
我有些驚奇,誰給他的自信,還交情好著呢“因為你是他的死敵,你覺得他會顧及你口中的交情嗎?”
溫沁思一臉的不相信“老板啊,你怎麼那麼愛拿我開玩笑。”
“嗯哼。”我應了一聲“我想要是立馬告訴他你是他死敵的身份,你就應該會身首異處了,目測他連你的靈魂都是不會放過的。”
“這個…這個…我沒對他做什麼過分的事吧?”溫沁思已經信了幾分,說話都說的戰戰兢兢的。
我點了點下巴“把他的頭給砍了,已經算是很過分的了吧。”
溫沁思拔高聲音“砍他頭的不是炎帝嗎?”
我很有深意的看一眼,沒說話。召回我放出去紙鶴,有五隻失去了聯係,其他的並沒有帶回什麼有用的消息,說明那女人亦或者她的同夥,還在這個地方,隻是躲起來了。
看來我該想想,怎樣才能把那個女人找出來了,坐以待斃總是有些煩人。
回老宅的時候,溫沁思看刑天的眼神帶上了小驚恐。
刑天雖然有時候挺粗神經的,但這個時候的他,似乎很快就注意到了溫沁思的不對勁。
他疑惑的問溫沁思“你怎麼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溫沁思後退了一步,連連搖頭“沒有沒有,就是就是有些不舒服。”然後不知道溫沁思想到了什麼,瞬間有了底氣,眼裏的小驚恐也散去了。
他咳了幾聲“那個刑天啊,問你幾個問題啊,你要如實回答。”
刑天看溫沁思的感覺,就像在看一個神經病,雖然說刑天沒有眼睛,但我還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他問“什麼?”
溫沁思的氣勢又弱了下去,咽了咽口水“那個,要是你找到炎帝你會怎麼做啊?”問完之後,炯炯有神的看著刑天。
刑天的表現並沒有想象中那麼激動,但說出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栗“把他的頭給砍了,給饕餮當點心。”
溫沁思反射性的摸了摸脖頸“會不會太凶殘了一點。”
刑天不在意的說“你們人不是總強調公平嗎?他砍了我一次,我也要砍回去。”
溫沁思直接嚇的腿軟,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公平不是這麼用的。”
刑天頓了一下“不是都差不多?”
睡覺的時候,北陰問我“你告訴溫沁思了?”
我嘿嘿一笑“說了一點點。”
北陰也笑了一下“你也不擔心他說漏了嘴直接被刑天給殺了。”
我撇嘴“反正這事我是不知道怎麼解決了,那就讓他自己解決了去。”
結果還沒睡下,那個周警官就打電話來了,說是蠟燭變藍了,他居然用了,實屬神奇。
我們火速趕往周警官所在的地方,他正皺眉盯著蠟燭上跳動的淡藍色火焰。
而一隻厲鬼鍥而不舍的往周警官身上撲,但因為周警官屬於武警,身上煞氣還是比較重的,一般的厲鬼一時半會靠近不了。
那厲鬼是個男的,目前還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
我突然來了惡趣味“周警官,想不想見見某些東西?”
周警官回頭,用黝黑的眸子看著我,大概得意思是,看你能夠玩出什麼花樣。
我掏出牛眼淚,扔給周警官“自己往眼睛上噴,就能看見了。”
周警官毫不遲疑的就噴了,剛好那隻厲鬼向著周警官撲過去,毫無準備的周警官嚇了一跳,我笑的前俯後仰。
扔出一張定身符,就把鬼給定住了,而周警官畢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很快就鎮定下來了。
我看了他一眼“要看看我們是怎麼審問犯罪的鬼的嗎?”
我拖了一個椅子坐到被定住的厲鬼前麵“誒,你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麼?”
那鬼不說話,我抽出一張符紙,捏在手中“行了啊,我隻定住你的行動,你還是可以說話的,如果不說,我這有張雷符,不知道給鬼吃下去會出現什麼作用。”
那鬼瞳孔微縮“我是受人之托,我是無辜的。”
我瞪了他一眼“都變成厲鬼了,還無辜,受誰之托?”
那鬼顫顫巍巍的說“是個女人,我沒看清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