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喲喲,這麼說那個男的還挺渣的啊,釣著個女朋友,還和別人玩肉搏,這種人就該把他的黃瓜碎了嘛。”我笑著看著遠處滿目悲容的女孩,這麼說著。
溫沁思突然捂住自己的下體,目光怪異的看著我,“老板,你還是女人嗎,這種話都說得出來。”
我撇了撇嘴,“有什麼不對嗎,總是有男人喜歡吃野草,哈?”
溫沁思後退了幾步,藏到了刑天身後。我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我們不好接觸那個女孩,讓尤泠他們以警察的身份來吧。”
離開之後,我找了同宿舍的那個女孩,就是那個看到化妝間有鬼的女孩,和她談談。
她有些拘束,坐在我對麵有些手足無措,我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安撫到:“沒事啦,我就是想和你聊聊天。”
女孩慢慢平靜下來了,問:“其實你不是黃小西吧?”
我有些驚訝,她怎麼會知道的,但表麵上沒有表現出來,而是不在乎的問道:“怎麼這麼說?”
她咬了咬唇,說:“我透過你,看到是一望無際的碧綠,那種勃勃生機的感覺。”
我看著她,微微眯眼,這是個什麼形容,“你,看別人能看到什麼呢?”
女孩回答:“有黑色,灰色,純白色,還中各種黑白混雜的色彩。但是和你認識的那幾人,一個是紅到極致的顏色,一個是那種金燦燦的黃色,還有一個很奇怪,茫茫的青色裏,透著粉。”
我杵著下巴,目光微垂,真是一個奇怪的女孩,她的意思我明白,人的顏色不是黑就是白,要麼半黑不白,唯獨沒有像我們一樣五彩斑斕的顏色,“你和我說這些,不怕我對你出手嗎?”
女孩搖搖頭,“別人我不知道,但你不會。”
反正馬甲已經被掀了,也沒必要裝了,還是單刀直入吧,“你那晚在化妝間看到鬼是怎麼個情況?”
女孩回答的很爽快,“那晚,我路過化妝間,看到還有人在裏麵化妝,就看了一眼,結果看到一個被濃重黑氣包圍的人形東西捧著一塊人皮在上妝。我被嚇到了,不小心叫出了聲,那東西突然向我靠近,但同行的人和保安聽到了聲音追過來,那東西就消失了。”
我微微沉吟了一下,怎麼她描述的這麼像畫皮鬼啊,如果真的是,那可就太麻煩了,那東西會換皮,而且身上的鬼氣會被人皮給掩蓋了的。“你怎麼樣知道那是人皮?”
女孩說:“它提起來的時候,我看到了,有五官,還是人形。”
我摩挲著手指,猶豫了一下,問:“你有沒有看清那人皮長什麼樣的?”雖然畫皮鬼經常換皮,但換一次也不是那麼容易,它所殺的人也是要處理幹淨的,所以我想還是問一下。
女孩搖了搖頭:“沒有,我隻知道那人皮耳後有個鮮紅的小痣。”
我有些頭疼,耳後有鮮紅的痣,這個辨識度一點兒也不高,有的人也不在少數啊。
最後,我給了女孩一個護身符,以防萬一,那女孩收下了,然後問我:“你們就是為那個東西來的,對嗎?”
我點頭,女孩的表情看起來有幾分開心,想來她也是一直提心吊膽的吧,生怕那畫皮鬼來殺人滅口。
我和北陰他們說了這個事,順便問了一下她那個眼睛是怎麼回事,我聽說過有陰陽眼,還沒聽說話可以看到人的顏色的眼睛。
溫沁思顯得很好奇,“她有沒有說我的顏色是什麼?”
我沒理他,能是什麼色,北陰青色帶粉,刑天是紅色,剩下的不就是他了,黃色嘛。
北陰修長的手指攪動著咖啡,逆光的麵容看不清表情,他說:“她看到的,是屬於靈魂的顏色。黑色,說明那個人的靈魂已經被黑暗所浸染,白色,說明那個人的靈魂是純潔無垢的,灰色,則是不善不惡,至於黑白混雜,就是行走在黑暗邊緣的靈魂。”
我想著也是這樣的,“那麼紅色是什麼?”
“被鮮血浸染的顏色。”刑天淡淡的回答。
我側頭看著他,被鮮血所浸染的顏色嗎?所以他到底是殺了多少上古生物,居然沒有來討伐他的。
溫沁思探出腦袋,“誰的靈魂是紅色的誰的靈魂是紅色的,太可怕了,被鮮血浸染,那得是殺人狂魔吧,以後見到躲著點走。”
我笑的意味深長:“你以後會知道的。”直於躲,肯定是來不及了。
看著溫沁思挫敗的表情,我心情好了一些,說:“雖然隻知道什麼耳朵後麵有紅痣的,但也算是縮小範圍了。還是讓尤泠先排查一下學校的這些學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