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峪拿起床邊的盒子那是用星空藍的盒子有著深一點的絲帶點綴著。
初峪隻是淡淡地掃過一旁的紙條。
上麵寫著,“阿峪,你將是我最美的女伴——顧安逸。”
初峪輕輕的拿著紙條,嘴角上揚,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笑意,帶著秋季獨有的清爽和與生俱來的絲絲涼意,隻是那時候她多年未愈的寒冷見到了曙光輕輕的剝開雲層照射在她的身上。哪怕隻一點點。
她記得,那本書裏的簡單不華麗的便簽,雖然隻有幾分鍾,但是她深深的記住了。記在了心裏 。
她深信不疑,那就是他。那就是她等待了十年的人,並且在生命中會用一生來眷戀的人。
可是,她不要,不要等那麼那麼久了,65萬小時,是不是他以為見不到自己了?真傻,自己就站在他眼前。即使不認識了,選擇忘記又怎樣?隻要是他就好,她願意和他重新認識。從他叫顧安逸開始。
初峪打開禮盒,她對於禮服一向沒有什麼意見,但一想到這是顧安逸送的,她還是輕輕地拿起來,卻並沒有什麼試的心思。
從衣櫃裏拿出一件白色的連帽衛衣,一條簡單的黑色牛仔褲。帶上耳機,走向那個歌舞喧囂的地方。
她遇見了他,那麼她要變得獨立。
…………
熟悉卻又陌生的酒吧中還是很安靜。
初峪習慣了,隻不過還是感覺不太適應,她的耳機並沒有摘下來,熟悉的穿過人流過道將帽簷壓到最低,遮住了來來往往的目光。走到了舞台的後麵。從衣帽間拿過一個女巫的麵具帶上。
打了一聲招呼,走到舞台中央。
靜靜地,像以往的兩次一樣站在舞台上的初峪瞬間牽動了所有人的目光,哪怕醜陋而怪異的女巫麵具,遮蓋住了她大半姣好的容顏,隻是熟悉這裏的人都知道,她不是一個平凡的女孩。
似乎等了很久,舞台中央的燈光都聚集在初峪的身上。鋼琴聲慢慢響起。
清揚中夾雜著思思的憂傷,思念的味道在空氣中蔓延,鋼琴的開場整個酒吧內一下子安靜的悄無聲息,熟悉的陌生的都在期待著,期待著那些餘音繞梁…………
女孩的手輕輕扶上麥克風,
“我們已經太久沒見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
隻是我能懂得你下雨時寒冷的退縮
你說分離沒有那麼可怕
我想你說的也許是風不太懂得言語
無法將我的心痛我的孤獨帶來給你
也許時光會變老會改了模樣
我曾深信不疑的隻是簡簡單單的名字
可在你到來的時候時間沉澱了那些心動
所以我看起來平平常常隻有風知道
我的心在為你跳動
當萬物在我麵前變了模樣,當你不再是那個兒時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