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天空最近的一次,是你把我高高的舉過肩頭。
寬敞亮堂的會議室裏,陽光的少年忙完手中的事情,緊癟的眉頭終於有了舒展。
一邊的男孩將手中的資料整理到文件夾中。向後舒了一口氣。溫和的麵容上帶著疲憊。
可是,兩位光芒萬丈的少年相視一笑。
忙了兩天,他們要的東西總算到手了。
顧安逸合上筆記本,“是的,網站被侵略。各大網站上都有上傳記錄。因為阿峪的樣貌出眾,已經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可是大眾的視線,一般都是嫉妒中帶著八卦的心態。所以網絡上出現一小波的人在黑阿峪。可是不出我們所料,都以最快的速度在那這兩天被黑掉了。”
葉天將電腦轉像了顧安逸的方向,電腦屏幕上是一個的女子,玫瑰紅的及膝禮服裙。臉上的妝容有些濃重,卻不顯得庸俗。
顧安逸看到照片上的女生,打開旁邊的身份調查,“是她。”
“你認識她?”
顧安逸沉默了一會,像是在仔細的回憶著什麼“嗯,有印象。她家的公司之前的一兩年和顧氏有些企業訂單,隻是打過一次交道,有一次簽約是她來和我簽的。丁蘭蘭。”
葉天說,“嗯,結合了宴會地點的攝像頭和照片對照角度。還有網站的網絡合成技術。一夜之間流遍網站各大渠道一定不會是尋常人家的人。那些足跡都被破壞的很好,初始的發表站的源頭找了很久才有這些信息,是一個名為陌上的客戶端傳出來的。而這個陌上是丁氏的一個雲端。”
葉天思考了一下,“我們破譯這些的時候並不容易,無論是黑掉網站,還是查到源頭,都有人給我們拋出了線索。”說著有些擔心。
顧安逸出聲,“不用擔心這個人。是幫我們的。”
葉天隱隱約約猜到了什麼,並不說破。
“接下來,那些謠言在學校裏有了一定的影響,隻是阿峪確實難以解釋。我們需要找一個身份。”顧安逸又考慮到了細心一些的。
葉天站起身,手指在鍵盤上敲打著什麼,然後繼續出聲,“這個丁蘭蘭做的不管出於什麼樣的心思,我不會放過她。”
“這件事情不能拖得太久,影響不好。我去解決她,你去辦你該辦的。”
顧安逸注視著葉天,這是他們第二次一起並肩了。也許是先天的氣質和同樣的家族。同樣的性情,讓他們對彼此多了一分敬佩。
葉子的笑在此刻好像和平常一樣的溫暖,隻是裏麵的柔情隻有自己知道。
突然很想說什麼,想著那個讓他沒日沒夜奮鬥的臉龐,“其實。我不是為了家族。”
“為了阿峪。”顧安逸接過話。笑容毫不掩飾的蕩漾在嘴角。溫和充滿競爭。
葉天一楞,隨後笑意依舊,“那就一起努力吧。”
是呀,他的阿峪那麼優秀,自己應該開心。
…………
安靜的酒吧此刻燈紅酒綠得有些躁動。
不過,少了那麼多的庸俗,多了寧靜聆聽的意味。
有這樣魅力的人褪去了一慣的白衫。不變的永遠是那些神秘。
初峪站在高台上,紅色的連衣帽沿下一張醜陋的半臉巫婆麵具。
麵具遮掩不住的麵容,天使般美好。惡魔的醜陋和驚豔的絕美行程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擊。
隻是今天的鋼琴曲調有些低沉和悲哀。不過一如初見。
那首思念,
“想起幼時的那些稚嫩與童真。…………
想起那天的落葉與紮根。
…………不做你的天使,隻願做自己的惡魔。
…………過往的時間是被遺忘的流年。……那些歲月,飛蛾撲火的溫柔。
…………都將成為我對你的思念。”都將成為我對你的思念。
你是我的念念不忘。
崆峒中帶著窒息的美,虛無縹緲的遠方傳來。耳畔的低語。
風華是一指流沙,蒼老是一段年華。
那時間場上的喧嘩,都沉浸在悲傷而又激越的歌聲中。那些耳語,仿佛在說。
這次我離開你是風,是雨,是夜晚你笑了笑我擺擺手,一條寂寞的路便展向兩頭。
靜水流深,滄笙踏歌。三生陰晴圓缺一朝悲歡離合。憂噫清遠的氣韻是遙遠的不可觸及的憂傷。如微雲孤月,隻能遙望那天涯的距離。
希希落落的掌聲,好似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光。漸漸的,像海水一樣掀起了波瀾壯闊。台上的女孩兒,隻是微微的鞠躬,道謝。
不管天地間如何晃蕩,他也依舊不為所動。
有的人已經不止一次聽見這樣的歌聲。想那些初聞的人驚豔的介紹。 初次被震驚到的人們議論。是在同一個人身上截然不同的議論。
“剛才那個女生應該是個很漂亮的人吧。她的歌很好聽。”
“我知道她是這個酒吧的駐唱歌手。很多人去問過她的名字。”
“她叫丫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