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蘇涼煙逐漸變的忙碌起來。
她白天上學,回家後複習功課。
吃完晚飯陪momo玩耍,睡覺前還得喂飽愛開火車的顧修然。
除此之外,每個周六要回顧家老宅,陪顧老爺子殺幾盤棋局。
三月的第二個周六,顧修然和蘇涼煙照例回老宅蹭飯。
顧老爺子翹首以盼,召喚剛進門的蘇涼煙陪他殺兩盤棋局。
蘇涼煙乖巧坐下,動作麻利的幫老爺子擺棋子。
這廂,一老一少在棋局上大殺四方。
那廂,顧爸爸對顧修然提起喜宴的事情,“下周林柏大婚,你應該聽說了吧?”
顧修然淡漠的‘嗯’了聲,似乎很不願聽到這個名字。
顧爸爸瞄了眼廚房,低聲提醒道:“你媽的意思是,讓你帶涼煙去走個過場。”
“可以。”顧修然點頭答應,目光落在笑盈盈下棋的小姑娘身上。
這顆珍珠,他捂在手裏夠久的了,是該拿出來閃瞎某些人的眼睛了。
隔天上午,顧修然和蘇涼煙辭別三位長輩,驅車返回郊外的半山別墅。
“涼煙,下周末有一場婚宴,你和我一起去參加。”吃過午飯後,顧修然提及赴宴之事,希望蘇涼煙有個思想準備。
蘇涼煙愣住,表情有些茫然,“婚宴?對方是先生的親戚嗎?”
顧修然冷漠的搖搖頭,“不是!那人是林家的家主,與顧家曾有世交之情。”
“……”蘇涼煙心念一動,訕聲質疑道:“先生說的,是排在四大家族之尾的那個林家嗎?”
“沒錯!就是那個林家。”顧修然沉聲應下。
蘇涼煙不假思索的拒絕道:“我不去了,先生自己去吧。”
聞言,顧修然狐疑的問道:“為什麼不去?”
“我……”蘇涼煙糾結的垂下頭,認真解釋道:“林家舉辦婚宴,肯定聲勢浩大,到場的人非富即貴。我一個鄉下丫頭,去了會給先生丟臉的。”
“胡說!你隻需記住,你是我的妻子,別的什麼都不必理會!”顧修然按住蘇涼煙的雙肩,不準她妄自菲薄。
蘇涼煙為難的咬了咬唇,“可是……”
顧修然直接打斷她未說完的話,“沒有可是,這種場合隻會越來越多,難道你永遠都不見人麼?”
“……”蘇涼煙噎住,被顧修然質問的啞口無言。
顧修然親親她光潔的額頭,好言安撫道:“別怕,凡事有我在,你總要經曆第一次的。”
這話絕非開玩笑!作為顧修然的妻子,參加宴會的次數肯定比尋常人多很多。
想通這一點,蘇涼煙開始求助,讓顧修然給她講解宴會的禁忌。
顧修然冷聲嘲諷道:“林家的婚宴,每年都要辦一場,哪有什麼禁忌可言?”
“什麼?”蘇涼煙震驚的瞪大雙眼,“每年都要辦一場婚宴?他們家到底生了多少個孩子啊?”
顧修然捏住蘇涼煙的鼻子,忍俊不禁的笑出聲,“誰告訴你,他們生了很多孩子的?”
蘇涼煙傻乎乎的質疑道:“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顧修然否認的極快,“林家隻有一個女兒,早在兩年前就嫁給周聿宸了。”
蘇涼煙一臉懵逼,覺得腦子不夠用了,“那每年舉辦婚宴的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