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洪威柔情蜜意,韻風紗逢場作戲,兩個人都帶著笑意。
“珍兒。”秋洪威再次喚道。
韻風紗看向眼前這個可以當她父親的老男人,並沒有糾正他的錯誤,隻是虛與委蛇地柔聲道:“老爺。”
秋洪威親自倒好交杯酒,遞到韻風紗麵前。
“從此以後,我定會好好待你,不離不棄。”秋洪威說著,兩人執起酒杯,一飲而盡。
喝完酒,秋洪威便迫不及待地將韻風紗抱到了床上,附身親吻著她。
秋風化不開春意,這一夜,或許是秋洪威最動情的一夜,是裝滿了幸福的一夜。
……
第二日一大早,秋府。
秋洪威起床見韻風紗依舊沒起來,便沒有打擾她,讓丫鬟服侍他穿戴好後,便出門工作,直到午時,侍候韻風紗的丫鬟見自家主子還沒起床,這才去喚她。
“啊啊啊——”
一聲如石破天驚的驚叫瞬間將秋府的屋頂給掀翻,幾個丫鬟婆子伴隨這這一聲尖叫衝進了屋子裏。
“夫人死……死……了……”那丫鬟顫抖著聲音道。
“什麼……”一個婆子幾步走到床上,伸手去觸韻風紗,她身體早已冰冷,四肢堅硬,顯然已經去世好幾個時辰。
“快……快……去通知……老……老……爺……”婆子顫抖著聲音,幾乎已經站立不穩。
不過片刻時間,韻風紗去世的消息便傳到了整個府上,緊接著,整個東都城都知道了秋洪威與韻風紗新婚之夜的第二天早晨,韻風紗死在了婚床上。
當即便秋洪威聽到下人前來通報此事情後,整個人如同浸在了冰窯裏,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剛結婚的第二天,夫人就死了……
他跌跌撞撞地朝新婚房奔去,趁他不注意時,早已埋伏好的小東西追上他,對他放了幻想,這是最後一次使用幻香了,小東西‘吱吱’兩聲,然後跟上去湊熱鬧。
“老爺,奴婢見夫人午時還未起床,便去喚她,這才發現夫人已經去世。”那第一個發現韻風紗死去的丫鬟跪在地上,雙肩不住地顫抖著道。
“混賬,你為何不早些叫她。”秋洪威薄怒。
“老爺吩咐,不願意吵醒夫人,奴婢們這才不敢進去喚她……”丫鬟道。
“昨日珍兒……韻兒……”秋洪威十分順口喚道珍兒,突覺有些不妥,連忙改口。
“韻兒那裏還有誰去過?”他冷冷得看著下方跪著的一群丫鬟婆子道。
“回老爺,昨日秋揚少爺去過那裏。”有一個丫鬟開口道。
“秋揚……”秋洪威眯著眼睛,疑惑道:
“他去那兒幹什麼?”
“回老爺,秋揚少爺說自己同夫人是朋友,在靈爵學院認識的,特地來為他道賀,還說有重要的事情告知她,讓奴婢們都退下……奴婢們想著秋揚少爺定是想交代一些有關於您的事情,便遵從了……”丫鬟道。
“來人,將秋揚帶來。”求婚後威大聲道。
不一會兒,秋揚便被兩個護衛一左一右架著帶來了,他一臉倦容,麵色蠟黃,顯然是昨夜沒有休息好。
“你昨日可來過韻兒新婚房?”秋洪威開門見山問道。
“來過。”秋揚淡淡道,此時,他還並不知道韻風紗已死,當他聽到自己父親那麼親切的叫喚韻兒時,內心湧起一股厭惡的情緒,他猜想著,定是昨日韻風紗在父親麵前說了什麼,所以父親今天才要來找他算賬。
不過,就算韻風紗再怎麼鬧,她也不可能向父親告狀,說他玷汙了她的清白。
所以,秋揚十分放心。
“你來找她幹什麼?”秋洪威冷冷道。
秋揚皺眉。
幹什麼?
難道韻風紗沒有說?他站直身子,看向父親,發覺他今日神情無比嚴肅,而他身前跪立著的一群丫鬟,神情無比惶恐,他直覺是府中發生了什麼事情,心一沉,問道:
“發生什麼事情了?”
“韻兒死了。”
“什麼……”秋揚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是狠韻風紗背叛了自己,但是,他卻並不希望她死,此刻得知她的死訊,他如五雷轟頂,噗通一下坐到了地上。
“不……不可能……誰幹的?”秋揚赤紅著雙眸,大聲吼道。
“是你……對不對……是你逼死了她,她根本就不愛你……可你卻要娶她,毀了她一生的自由……”秋揚幾乎失去理智,指著秋洪威道。
原本打算逼問秋揚的秋洪威,陡然愣了片刻,他看著秋揚在得知韻風紗死後的神情,心下一沉,腦袋裏隻覺‘轟’地一聲,衝血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