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浮玉按部就班地說好每個人的任務,卓鏡清和剩下的士兵也都站起來看著他們,等著他們安全歸來。
“一定要小心,我在這裏守著老將軍,若是陷入危險,請務必派人回來求救。”
聞言蕭浮玉拍了拍卓鏡清的肩膀笑道:“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嗯。”
話落,一行人舉著火把暗悄悄的前進了。
路上寒風陣陣,不時有風吹過雜草發出呼呼的聲響,伴隨著雜亂的腳步聲,在這安靜的路上顯得尤為突兀。越是往前走,越是能從前麵山頭聽到一些吼叫的聲音。蕭浮玉示意所有人都提高警惕,眾人前進的腳步也慢了下來。
又過了十幾分鍾,倫晚突然停下了腳步,她仔細辨認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然後說著:“就是這裏,老虎突然襲擊我們的地方。”
蕭浮玉一行人聞言也停下了腳步:“你們幾個過來,其他人走到遠一點的地方,拉開距離。”
他們幾個人作為誘餌站在了路的中間,而這時老虎的嘶吼也越來越清晰,所有人都不禁陷入了緊張當中。
他們故意模仿了一些動物的聲響,來吸引老虎的注意,同時左手舉著火把,右手拿著鋒利的刀,身體緊繃處於隨時作戰狀態。
每個人都背靠背的圍著,以防有老虎從後麵或者側麵竄出來傷人。
過了一會兒,一些駭人的嘶吼聲離他們越來越緊,仿佛就在他們眼前一樣。
蕭浮玉和倫晚對視了一眼,隨後帶領他們幾個人拿起火把朝前麵照著,頓時,麵前的道路一片光明。
慢慢地,十幾隻老虎從前麵隱蔽的草叢中浮現出來,似乎是排成了一排,氣勢洶洶,黑色瞳孔在夜裏閃著幽幽的綠光,伴隨著齊聲的吼叫,讓人戰栗不已。
“大家別慌,拿著火把聚在一塊兒。” 蕭浮玉冷靜地指揮著,隨後,二十幾人圍在了一起,光亮的火把熊熊燃燒著,每個人的刀也在夜裏發出冷冷的寒光。
許是蕭浮玉他們的氣勢也過於逼人,這些老虎也沒有輕舉妄動,隻是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們。
待它們離近,蕭浮玉等人才看清這些老虎身上竟是穿著盔甲的!
銀色的盔甲穿在龐大的老虎身上,像盯緊獵物一樣盯著眼前這些人,沒有盲目上前,也沒有貿然挑釁,如同訓練有素的士兵一樣!
倫晚和蕭浮玉麵麵相覷,心中都暗暗想著: 果然是被人專門馴養出來的。
差不多知道了情況,蕭浮玉等人不動聲色地開始慢慢撤退,隻要它們一有動作上前,他們就立馬拿火把和刀對著它們。
如此往複,那些老虎倒也沒再敢跟過來。
“它們不動了!”
等到退到一定的地方,那些老虎就不再往前逼近了,像是守著自己的領地不讓敵人過來一樣。
蕭浮玉他們這才鬆了口氣,一點一點地往原路撤回。
蕭浮玉聽倫晚的話感覺這樣也是十分的妥當。
“倫晚,你在江湖之上可認識用毒甚好之人?”蕭浮玉看著麵前的男人說道,語氣有些急促。
倫晚看了眼蕭浮玉立馬點頭:“認識的有,你在此地等我,我立馬動身去找,找到之後立馬回來。”說完倫晚轉眼間就消失在蕭浮玉的眼前。
待倫晚離開之後,蕭浮玉將老將軍安置到一個相對於比較安全的地方,看著老將軍蒼白的臉色,手臂上纏著一圈圈厚重的繃帶,心裏也十分的不是滋味。
“現在怎麼樣了?”蕭浮玉轉眼看向身後的士兵問道。
士兵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回道:“現在的狀況還不是很明確,看不清楚,但是敢???????確定的是老虎還在繼續傷人,並沒有完全的製服。”
蕭浮玉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道了。
走出,外麵的樹微微遮蓋住一點陽光,不知倫晚找到了那會毒之人嗎。
而此時的倫晚匆匆的感到一家酒館,進去就直接找塗掌櫃:“來人,快把塗上權叫出來,就說倫某有急事找他!”
小二看到倫晚直呼掌櫃的名字,穿著又是很不凡,立馬點頭去找塗掌櫃出來。
“塗掌櫃,外麵又是二十來歲的公子,直呼了你的名字,點名您出去!”小二看著正在撥算盤的塗掌櫃說道。
“直呼我的名字,誰啊?”塗上權皺了皺眉頭說道。
雖然他在這酒館之中就是一掌櫃的身份,但是酒館也是分的,自家這酒館在這地方可算的上數一數二的了,在這裏,他也是從店小二來時做起,能坐到這掌櫃的位置上可是經過了不少的努力!雖然不是什麼大管,但是這幾年來也從來沒人敢這麼直呼他的大名了,他也漸漸的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