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他們居然這麼沒種,這就跑了。這樣的人還出來當惡霸,也不怕丟了惡霸的臉!”隻是小小的恐嚇了一下他們就跑的那麼快。原本拂煦心裏還沒底,可他們居然就跑了。拂煦的本來麵目就露出來了,插著腰對著那群人爆粗口,這幅樣子很不文雅。
子鳶原本還在拂煦頗冷的麵容上發怵,下一秒,卻見她原形畢露出了一貫的樣子,嘴角忍不住抽搐起來。感歎她家小姐真是特別。
他們人已經跑遠了,拂煦走到那個小乞丐麵前,看起來那個小乞兒也不過十來歲的樣子,瘦弱的很,可能是常年吃不飽飯有擔驚受怕,膚色蠟黃。他吃力的抬起頭,滿臉的血,顯得很可怖。拂煦皺了皺眉,她雖然同情這個小乞兒,以往要是看見什麼人在乞討都心存不忍,這世上同人不同命的實在是太多了。如今她又出手救了他,按理說,是該給他安排一下的,但她也不是什麼白蓮花,如今她自己都是寄人籬下,怎麼也不能在收一個人,若是子鳶沒有來她也不會問赫敏要人,她自己來了,她也是厚著臉皮收下的?
“我這裏有些銀子,你拿著就走吧!”蹲下身,將那個小乞兒扶起來,他滿身的血,拂煦拿著手帕給他擦了擦臉,好在傷口不深,不會有性命之憂。
小乞兒廢了半身力氣才直起身子,仰著頭看著拂煦,“小姐,我能不能跟著你?”就算是從此為人奴才,也好過這樣風餐露宿的日子。
拂煦曉得他會這麼問,但還是搖了搖頭,“不能。”說完,她便進了府,子鳶低著頭,在小男孩麵前停了停,滿腹心事的跟著進去了。
此日後,拂煦便沒再從她的院子裏出來。因為不想再碰到康熙,也因為董俏近些日子也沒來尋她。顏夕找她一般都會到府上來。不過近些日子,也沒來了。這些拂煦都覺得沒什麼,各人都有各的生活要過。
倒是子鳶,近些日子有些怪,有些時候找不到人。拂煦雖然好奇,但是也不會去打探別人的私事。雖然子鳶是她的人了,可是若是有一日她說她要走,拂煦也不會攔著她,留下她本就是隨了子鳶的心意,要走,自然也隨她。
今日,她學了女紅,子鳶是女紅的好手,手把手的教她,她學的倒也很順利。雖然針腳還是粗糙,但也勉強能看了。她現在在再繡一個香囊,已經快要完成了。裏麵塞的是她院子裏的芍藥,有淡淡的香味。
“小姐,聽說董俏小姐要入宮了!聽說被選為了秀女!”子鳶從遠處跑過來,告訴她這個重磅消息。
拂煦顯得很是震驚,手裏的針線盒摔在地上,她也顧不得撿起來,拉著子鳶問道,“真的?你怎麼曉得?什麼時候的事?我居然不曉得?”
“你也曉得自己不曉得啊!”
赫敏從院子外麵進來一邊笑一邊回她,從他的語氣裏便曉得拂煦是有多“無知”。
“如今滿城都曉得了,隻有你還有閑心在這裏喝茶!”
赫敏沒好氣的抬手敲了敲她的額頭,兩人很親昵。子鳶看了看他們,往後退了一些,與他們拉開了許多的距離。
拂煦有些臉紅,為了不讓他看出來她的羞澀,揉了揉臉,裝作無意,問道,“怎麼這麼突然啊,前些日子董俏還沒說這事兒啊!”
“昨日個來的聖旨啊!”
“啊。。。那就不能怪我不曉得了,昨日的事嘛!”昨日的事,她也不曾出去,自然不曉得,這麼一想,倒也不顯得她很無知。
“連她都要嫁人了,你就沒什麼想法!”拂煦聽他這麼一問,心裏一咯噔,果然,赫敏走到她跟前,距離很近,“拂煦,你和我。。。就真的是這樣嗎?”
“啊?”拂煦恍恍惚惚的看著他,她對這種情愛的事一向不曉得如何高智商的回應,在大學裏也有人與她告白過,她也經曆過感情,隻是處理起來確實是讓人為難。今日赫敏的意思很明顯,其實她是曉得赫敏的想法的,他看她的眼神很明顯,況且他那日偷親她。兩人雖沒有說破,但也有了某種默契。拂煦對他感情不說特別的濃烈,倒她心裏確實也是喜歡他的。這會,赫敏問的如此的直白,她再沒皮沒臉,臉還是忍不住的紅了。子鳶早已離開,赫敏將她抵在牆壁上,她無處可躲。
“拂兒……”他突然抱著她,低下頭強勢的輕吻她,拂煦的臉像是炸開了一樣。
然後,他們便順理成章的在了一處!
董俏在準備秀女入宮的事,忙裏偷閑還是傳了信要和拂煦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