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挽沁微微低頭向眾人解釋:“當日真的不是我偷的,我是模模糊糊看到了盜竊的人,但是後來我被打暈了。”接著,扒開頭發裏的一處傷痕,儼然是棍棒的傷痕,而且已經結痂了,看樣子不是新傷。
接著拿著一張內部資料向大家解釋:“現在資料出現在寧小少爺的保險箱之中”說罷,轉頭朝著寧決鞠了一躬:“多謝寧少爺為我證明了清白。”
寧決簡直恨的直咬牙,見到大勢已定,仍不死心的討饒:“可是爸爸,這個真跡真的不是我偷的啊,我隻是鬼迷心竅偷了內部資料,隻是隻是想看看。”
不過真跡到底是不是寧決偷的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資料跟真跡都找回來了。
不要擺設。
寧老爺子氣的當場撤了寧決的職,也一並為柳挽沁證明了清白。柳挽沁孤零零站在場中,眼中有著冰霜雨雪雕刻後的堅韌。
接下來就是寧氏的家務事了,其餘人等慢慢的散場,但仍有幾個寧老爺子的好友留了下來,一位做餐飲的孫先生特別看好柳挽沁,當著寧老爺子的麵就開始挖牆腳:“小姑娘,有沒有興趣做餐飲這個行業啊,我看你天賦異稟,你放心,報酬絕對不低。”
柳挽沁微微愣神,寧老爺子此刻也意識到柳挽沁的天賦應該對他們香水世家來說是一柄利器,憤怒的敲了敲拐杖:“老孫頭,你啥意思當著我的麵就開始挖人啊,你也太過分了。”
孫先生絲毫不怯:“你要尊重人家小姑娘個人的意願”又轉頭笑咪咪的勸著柳挽沁:“寧家都這麼冤枉你了,還埋沒你的天分,何必呆在那邊受氣啊。”
柳挽沁心中感激,但她的夢想是做一個調香師,寧氏,是最好的舞台。
剛想開口,背後一個冷情帶著壓迫感的聲音傳來:“孫爺爺,讓您失望了,柳挽沁已經是我寧氏的調研總監了。”
孫先生一瞬間變了臉色,氣的牙癢癢,這個寧家的小子,最是難纏,氣不過的爭辯:“什麼時候的事,不是之前還通緝她嗎,怎麼這麼快就升職了?”
寧席深勾起好看的一抹笑,更顯得謙恭無比:“就在剛剛。”
將今天晚上的鬧劇都收入眼中的錦月,在看柳挽沁表演的時候就已經對她這種賣弄調香師天賦的人頗多不屑,此刻聽到寧席深直接升她成為總監,是她的頂頭上司,壓抑的怒火再也克製不了。
“席深,你這個決定是不是太倉促了一點,她之前在公司可是一個打雜的,沒有做出任何的成就來就升職成為總監?”
孫先生也在一旁暗暗叫好:“是啊,席深你太倉促了。”
寧老爺子原本就對錦月無感,現在她當著孫老頭的麵公然質疑寧氏總裁的決定不說,還將一個大好的人才往外推?是不是給她的權利太大了點,還真以為自己是總裁夫人了?
寧席深緩慢的轉過頭來,目光緊緊的鎖住錦月,臉色冰雪般陰寒,錦月這才意識到自己鬥膽說了什麼,顫巍巍的垂下頭去。他環視一眼寧氏員工:“還有誰有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