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挽沁不得不回來,問:“寧總還有什麼吩咐。”
不知寧席深竟然逼近自己,深邃的眼睛盯著自己,一字一句地說:“我要你替我上藥。”柳挽沁腦袋轟地一下,她還在想會不會是自己聽錯了。
要說上次寧席深香水過敏,讓自己幫忙擦藥也就罷了,這次又不是夠不著,憑什麼要指使她來上藥,於是柳挽沁說:“相信助理小姐一樣能做得比我好,我就不給寧總添麻煩了。”
隻見寧席深嘴角微勾,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笑容說:“是嗎?可是你忘了是誰讓我變成這個樣子了嗎?不是你上誰來上,況且你是想讓公司上下都知道我受傷的事嗎?還不快過來。”
即使柳挽沁想反駁什麼,也不知道怎麼說才好,因為確實是自己他才會變成這樣的,柳挽沁有些無奈地說:“那好吧。”
當柳挽沁做足了心理準備,可看到傷口的時候還是嚇了一跳。
雖然血跡已經被清理幹淨,可還是留下了一大片青紫色的淤痕,可謂是觸目驚心,寧席深居然還在一邊說:“回去的時候已經晚了,我也不好意思麻煩司機,就自己隨便清理了一下。”
一時間柳挽沁思緒萬千,也不說什麼,小心翼翼地把藥膏均勻地抹在傷口上,空氣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半晌才聽到柳挽沁問:“錦月呢?她怎麼辦,總不可能縱容她這樣下去吧。”
提到錦月的名字,寧席深的眼眸多了抹厲色,用略帶沙啞地聲音說:“等著看吧。”
柳挽沁抬頭看他,燈光正好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臉龐,整個人顯得更加冷峻,攝人心魄。
錦家。
錦父在看到頭條都是關於柳挽沁的正麵新聞,到錦月速度變成“江郎才盡的錦家小姐”的時候,氣得都快喘不過氣,敲著拐杖說:“錦月呢,讓人把她叫過來!”
“父親您找我。”錦月站在錦父麵前的時候,身子還是忍不住顫了顫。
“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錦父啪地一下把報紙摔在她的麵前,“用手段都不能把她搞垮,還把自己暴露了,要你有何用!”
錦月企圖解釋什麼,然而錦父根本不想聽,“這段時間你也不用去公司了,給我好好待在家吧!”錦月宛若雷擊,半天都沒了反應,隻能看著錦父轉身離開。
寧氏這邊,寧席深以撞傷為由,天天把柳挽沁叫到辦公室給他上藥。
這件事公司的員工都看在眼裏,紛紛在背地議論,現在今時不同往日,錦月已經逐漸淡出了眾人的視線。
聰明的人都看得出來,連寧席深也重視起柳挽沁來,這麼一來她自然成了公司上下巴結的對象,然而本人竟然遲遲才反應過來。
“柳總監,您看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一個員工走過來突然說。
雖然柳挽沁正在做著實驗,可是良好的教養還是讓她回了句:“不用了,謝謝。”
這時,又有另外兩個人過來問:“柳總監,據說商業街新開了一家高定,我們下班一起去看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