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助理見寧席深起身一副要離開的樣子,她急忙問:“寧總,這是要去哪裏!”看著寧席深的身影朝調香室走去,助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心裏升起股異樣的感覺。
從前的寧席深從來不會管員工的私事,隻要不影響公司他一概不會插手,可是自從柳挽沁出現以後,完全變得不一樣起來,她在寧席深身上看到了很多第一次。
第一次在公眾麵前跟柳挽沁爭執,第一次出現了撲克臉以外的表情,哪怕隻是嘴角微勾,而這一切的前提都是柳挽沁,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當寧席深來到調香室的時候,就看到一個中年臃腫的男子對著柳挽沁破口大罵,但她卻是一臉平靜,但她眼底閃動的碎光暴露了她真正的內心。
寧席深急忙上去分開兩人,說:“這位先生,有什麼事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說。”
柳父非常不滿突然出現的寧席深,還推了一把,說:“你算個什麼東西,敢來管老……”
話還沒說完,就被寧席深一個眼神和周身的氣場嚇住了,那眼神仿佛蟄伏在寒冬的猛獸,在伺機捕殺獵物,整個人就像從地獄來的撒旦,讓人不敢動彈。
這時,一旁的員工跟寧席深好好解釋了一番,他這才清楚了全部的來龍去脈,越聽他眉頭越是鎖緊,柳父也是被看得越來越心虛,一直想自己是柳挽沁的父親給自己壯膽。
“這麼說,既然不能證明自己的身份,那就請先生離開吧。”柳父企圖掙紮,解釋什麼,“再糾纏下去,先生可是挑釁滋事,我可是可以讓警察請您出去的。”
雖然寧席深看起來表情沒有變化,可柳父卻聽出了他語氣中的威脅,柳父想才不要因為這個進局子,隻好暫時忍下來,對柳挽沁撂話,“給我等著,我還會回來的。”
隨後,便有保安出現的將柳父帶了出去,臨走前他還瞪了一旁的柳挽沁一眼,隻見柳挽沁的目光閃了閃,待柳父的背影消失在眾人的視線,眾人才鬆了一口氣,紛紛散開。
柳挽沁終於撐不住,覺得有些眩暈地往後退了一下,寧席深剛想上前扶她,結果一旁的SANDY李比他反應快,扶住柳挽沁關心問:“沁姐,你這是怎麼了。”
“沒事,可能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寧席深看了一會兒柳挽沁,說:“到我辦公室一趟。”
SANDY李還以為寧席深又要說就柳挽沁,剛想替她說什麼,上前一步就被柳挽沁拉住了,回頭一看她朝自己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SANDY李有些擔心地看著柳挽沁跟著寧席深離開了。
怎麼說自己也是比柳挽沁在公司待的時間長,多多少少了解一點寧席深的脾氣,他是最討厭員工把私事帶到工作上的,所以才會這麼擔心柳挽沁。
希望柳挽沁沒事才好,SANDY李心想。
“能跟我說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嗎?”寧席深就這麼看著麵前一直沉默的柳挽沁,耐心地等她自己說出來。